們學校做老師。”
果然是一樁喜事。
沈太太道:“既然是好事情,也沒得什麼不能說了,你這丫頭,若不是悠之偷看到,怕是你還不肯說?”
悠之附和:“對呀對呀,如果不是我去你房間裡找尺子,這事兒還要瞞著呢!”
涵之笑:“再讓我知道你跑我房間翻翻撿撿,我就揍死你。”
悠之瑟縮一下,縮起了腦袋,不過沈太太倒是言道:“你欺負她幹嘛,找到工作這樣的事情,難道還要瞞著嗎?我們又不是那種女子出門工作就要覺得丟人的家庭。你們有優越的工作,我是很歡喜的。”
涵之道:“我今日才收到的通知,沒成的時候怎麼好說,不成多丟人。這不想著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在,再說一下嗎?再說了,我是年後去報道,犯不著這樣早就嚷嚷出來。”
沈父笑:“既然工作就努力一些,不要讓人勸退了,十分丟人。”
噗,悠悠直接噴了,她眨眼睛道:“父親話裡有話呢!”
沈蘊也不理她的調侃,只道:“既然想要送給朋友,那麼明日就做吧,後天休息一天,大後天給我乖乖去學校。這段日子你也放鬆的太久了,小半月不去上學,你患的是傷寒,作甚要休這樣久,若是期末考的不好,我必不饒你。”
言罷,不說其他,猶自上樓。
悠之呲牙咧嘴的,“父親太殘暴。”
既然沈父已經發話,悠之真是不敢違抗,乖乖上學,其實也是的,想她過完年就要出國,那麼與同學的相處也沒有多久,因此倒是珍惜起來。
等悠之開始上學,連謝安妮都已經開始上課,她看悠之到了,言道:“我崴了腳,你竟然也病了,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
悠之失笑,“是呀,不過雖然在家休息,但是我也有好好複習哦。你每年都要和我較勁兒,今年可不要被我比下去哦。”
往年謝安妮與她相互之間很少理睬彼此,帶著幾分較勁兒的意思,誰都想拔個尖。然而今年倒並不是了,因著徐友安的關係,他們倒是成了不錯的朋友。有時候想想,這種事兒真是很難說,渣男倒是讓她與謝安妮成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