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她不明白,何香明明知道徐友安那般,為什麼還要嫁過去。又一想,覺得自己果然是天真了,這個世道,於女人來說哪裡有那麼容易呢!
“你們家裡人沒有埋怨你攙和這件事兒嗎?”悠之也是不放心曼寧的,徐曼寧雖然天真,但是卻好打不平,這事兒對她衝擊也是很大,如若她在家中多言道什麼怕是也會受到家人的埋怨。
曼寧一頓,靠在悠之耳邊與她低語,“我爹孃他們都高興咧。”她自己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往日他們總是在家中說該是如何的學習大堂哥,說起來也是與有榮焉的樣子。我本以為他們會因為這件事兒難受,結果並不是。他們竟然蠻高興的,還說就看大堂哥不像是一個正經人。我都覺得驚呆了呢。”
悠之詫異不已,仔細一想,倒也是,自己也不是沒有兒子,一直都不如徐友安有名氣,他們不管表面如何,心中大概就是不高興的,而現在得知這個人其實骨子裡不怎麼樣,不如自己的兒子,那可不就高興了麼。
“其實我有點不瞭解何香,她這樣嫁過去做妾室,連個正經的婚禮都沒有,又有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我大伯母還與我母親說,這樣不知檢點,在學校就能勾引老師的女子,便是進了他們家,也只是與使女相同罷了。”提到這一點,曼寧有些難受,“雖然何香與我們不是一個班級,但是溫溫柔柔的啊。而且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她父親還是次長呢,怎麼就要被人這樣言道,她的父兄一點都不管她的。”
悠之沉默下來,並不接話,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在這有些混亂的世道下,女人總是難以有更多的自主。人人都說解放,都說婦女也能可以走出來,可以上學,可以工作。可是實際上呢,很多女孩子上學成了炫耀與嫁人的資本。而所謂的工作,又有多少不歧視女孩子的呢。
雖然沒有找過工作,但是悠之也從身邊人的表現裡看出了一二,有些嘆息,又有些沉重。
“行了,我們暫且不要說這個了,放學一起去看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