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白受苦。”
提到涵之,悠之避無可避的又想到了鄭晨,而想到鄭晨,便是鄭巧亭,她問道:“鄭家的事情怎麼做?”
陸潯道:“父親的意思是什麼都不做。”
悠之覺得這個結果也是可以想到的,就如同陸潯說的那樣,鄭老先生身體不好,若是真的如何,怕是刺激到他。
“鄭巧宜做的時候其實也料想到這個結果了吧?”
陸潯低頭看她。
悠之道:“鄭巧亭死了,他們家就她一個女孩兒,就算是有人知道了,怎麼好說呢?難道說你一個女兒殺了另外一個女兒?而自家人更是不好說了,像是鄭晨如果知道了肯定就不能說。心裡恨極了也總要念及,鄭巧宜本身也是妹妹啊。而且已經失去一個妹妹了,還要失去第二個麼?”
悠之分析的在理兒,其實陸潯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道:“所以,我把這件事兒告訴了方兆陽,看他如何處理吧。”
悠之不解:“誰?方兆陽是誰?”
她隨即拍頭,怎麼就忘記了,鄭巧亭還有一個情投意合,互相喜歡的男人。
她問道:“你們有聯絡?”
陸潯搖頭:“沒有。當年我將鄭巧亭的骨灰交給他,我們便是約定不再見面,既然人都已經死了,就讓巧亭有一個好名聲,不能讓人有丁點的聯想。不過似然我們沒有聯絡,但是想找他並不難。”
悠之歪頭:“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陸潯微笑:“對,活躍在南方很有名的殺手,他曾經刺殺了褚一寒的三叔。”
悠之搖頭道:“有時候有些事兒還真是沒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樣的際遇。”
陸潯頷首,道:“是啊,誰能想到當年瘦瘦弱弱,被人打的差點死掉,砍掉了一根手指頭的方兆陽會成為冷血又無一敗績的殺手呢?”
不過陸潯並不打算與悠之說更多有關方兆陽的事情,這樣血腥的人和血腥的事兒都不屬於悠之。
她的人生,就該是一片晴天。
他道:“我已經聯絡方兆陽了,雖然鄭巧亭是陸家的兒媳,但是說到底我們也沒什麼更深層次的關係。我會把她死的真相告訴方兆陽,他要怎麼做,與我無關了。”
話雖如此言道,但是悠之心裡明白,陸潯這樣做,就是借刀殺人,他是希望鄭巧宜死的,只是他不能下手,只能讓方兆陽下手。
方兆陽與鄭家其實是有著大恨的,他的手指被鄭家太太砍掉;他未出生的孩子被鄭家太太殺死;甚至他自己都是鄭家用來逼迫鄭巧亭出嫁的一個籌碼;沒有對鄭家做什麼是因為鄭巧亭的遺言,也是因為鄭巧亭終究是鄭家的女兒。可是現在,內幕是鄭巧宜害死了鄭巧亭。
多麼可悲,鄭巧亭一直在乎的鄭家,她的親妹妹是害死她的真兇。
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方兆陽能做出什麼。
方兆陽這個時候只會失去理智,他一定會殺了鄭巧宜。
“我們不會說出鄭巧宜的真面目,這樣最起碼在鄭老先生心裡,女兒還是好的。也許他也會受到刺激,可是我不能不這麼做,鄭巧宜應該受到的懲罰。她天真爛漫的面孔下,是一副蛇蠍心腸,這就足以讓她死。一個連自己姐姐都能殺的人,我太不放心了。”
悠之恍然想明白了一切,她捏住陸潯的手,認認真真的言道:“其實你故意告訴方兆陽實情是為了我對嗎?因為你覺得鄭巧宜是個婊子,你怕她傷害了我,所以你要她死!”
第158章
鄭巧宜被鄭晨關了起來,她原本不明白大哥怎麼會知道她去了醫院,但是看到母親的臉色立時就知道是母親說出去的,心裡恨極了,只言道鄭太太偏心,鄭太太其實哪裡是偏心,只是想向兒子顯擺一下,讓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不是一個養在深閨什麼都不能做的少女,她也是有想法並未為鄭家著想的,結果卻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看到鄭巧宜被關了起來,鄭太太十分的內疚,深更半夜的過來偷偷與她說話,鄭巧宜心裡惱火,也不搭腔,見鄭太太好好的勸著,言道:“母親只有兒子,哪裡還有女兒,我這個女兒也沒什麼用的,我被關一輩子也無所謂了。”
她白日裡不敢多說一句,現在倒是不然,她努力想要讓鄭太太放了她。她仔細想想,雖然大哥偶爾動粗,但是說到底,還真的不會殺她,畢竟他們是一家人,想到此,她便是又不怕了,搓火著鄭太太放了她。
鄭太太本就內疚,聽她這樣說,越發的難過,只勸了起來,好半響,答應將鄭巧宜放出來,可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