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片刻間就廢了他一隻眼睛。他強忍著劇痛,臉色猙獰的對手下們下令,卻聽子拂冷道:“你們不是想要龍脈地圖麼,讓你們的老大進來。”
四周被這麼多土匪圍住,還不是殺了那頭頭的時候。留著他稍作懲戒,還能利用他控制局勢拖延時間,若是殺了他,這群烏合之眾頓時會變成炸了窩的蟻穴,即便他們奈何不了驛館中的暗衛,也難保他們不會在瘋狂下傷了桑和鎮的百姓。
王爺和王妃定然不願看到那一幕發生,所以,子拂聰明的選擇了廢了土匪一隻眼睛,在鎮住了場面之後又以言語誘導,巧妙的讓即將躁動的土匪們安定了下來。
“你要交出龍脈地圖?”果然,那土匪頭子聽了子拂的話,一手捂著眼睛另外一隻手一揮,暫時阻止了手下們的行動。子拂
淡然的回答:“讓你們的首領跟我進來,龍脈就在我主人的手裡。”
土匪頭子淬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老子便是他們的頭頭,你有什麼屁話跟老子說便是。”
子拂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背後有沒有人指使本姑娘比你清楚,若是不願叫她們出來,那我們便沒什麼好談的了。來人,將這些土匪全部除掉!”
“你不怕老子殺了這些鎮民!”土匪頭子用僅剩的那隻眼睛瞪向子拂。
“你愛殺便去殺好了,你以為,殺了他們以後,能逃得過本姑娘手中精銳的制裁?”子拂漫不經心的輕哼一聲,“該如何做你自己考慮清楚,別到頭來銀子沒拿到還白白的送命,就憑你們這些草寇也想在本姑娘的面前翻出什麼浪花?簡直可笑。”
土匪頭子頓時咬牙切齒,但想到驛館中那一個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以及眼前這女子出手的狠辣,心頭便升起了一絲畏懼。
若是王族貴胄真的在乎他們的性命,他們這些人早先也沒喲必要落草為寇,如今各國戰亂烽煙迭起,王族已是自顧不暇,哪裡還會顧及那些平民百姓?
如果再與眼前這女子作對,她恐怕真的會棄桑和鎮的百姓不理,拼著配上這一鎮的百姓也要將他們盡數誅滅,那他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土匪頭子臉色鐵青,思索了片刻後繃著臉對子拂說:“你在此等著。”
語罷,便轉身朝人群后走去,邊走便吼道:“給老子看仔細了,一個人也不許他們離開驛館,老子馬上就回來!”
人群裡的蘇夜和瞳依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子拂曾身為海神殿的主祭,處事閱歷都非一般人能比,料理這種場面自然是不在話下。
瞳依更是感慨,如今海神殿的倖存者大多都投靠了伶九聽伶九的吩咐行事,她這個海神殿祭祀繼承者反倒是變成了光桿司令,唯有子拂,從頭到尾都對她忠心耿耿,不離不棄的陪伴在她的身邊。
半晌之後,堵在驛館門口的土匪們自發讓出了一條通道,而那土匪偷偷則跟在幾個黑衣女子的身後走了過來。
子拂看著走在最前方那人,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刀,她看著來人輕哼道:“癸竹,果然是你。”
“拂姐姐,好久不見了,你和少主可還安好?”癸竹面無表情的看著子拂,同樣是聲音冰冷的問候道。
“有王爺和百里城主在,少主自然是平安康健。上次是少主要放過你,所以我才留了你一命,如今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子拂長袖一甩便要上前,癸竹立刻發出一聲嗤笑,“拂姐姐,別忙著動手啊,小竹的命的確不值錢,但你也不在乎少主的安危麼。你真的以為,有百里城主在,伶九大人就奈何少主不得了麼。”
抬手取出小小的竹哨在手中把玩,癸竹冷笑道:“拂姐姐要不要試試看,當我這次吹響蠱哨之後,少主的身上會發生什麼。”
子拂的雙手瞬間緊握,“你到底想怎麼樣!”
癸竹見子拂的態度軟化,勾起嘴角道:“聽聞少主現在懷有身孕,你們怎能讓她萬里奔波頂著危險與你們同去南聿?伶九大人憐惜少主,所以就讓我們來接少主同情,有海神殿的各位主祭護著少主,定能把她平安送到南聿龍脈。拂姐姐,勞你轉告蘇小王爺和百里城主,未免少主受苦小世子有什麼危險,還是把少主交給我們吧。”
人群中,蘇夜和瞳依見癸竹等人現身,於是和百里澈交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隨即便悄無聲息的朝人群后方隱去。
驛館之中有子拂來應付,相信可以拖延癸竹一段時間,只要她們趁此機會離開桑和鎮,逃出蠱哨能控制的範圍,癸竹等人便無法對瞳依造成威脅了。
“你真的確定三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