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個渣男真的值得嗎?
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良辰打起精神繼續對著面前的男人。
“沈少那麼多女人,難不成只有我看到過你那一刻黑痣。”既然是同一具身體那身體的細節都是差不多的,因為這樣良辰才肯定的說出他胯部有個黑痣。
而且好像猜對了。
良辰的話一出,屋裡的男人都發出曖昧的笑聲,一個還說了一句葷話,目光探究的在沈天齊和她的身體上掃。
而面前的男人,……良辰一愣,她剛剛沒看錯的話,他是臉紅了吧?
因為他膚白所以臉紅也有些明顯。
就在良辰懷疑自己看錯,閉了閉眼想重新再看,沈天齊已經恢復了開始慵懶模樣。
眼眸凝視她的面部,看的無比仔細,像是在記憶的海洋裡搜尋她這個人。
良辰心煩的瞟過視線,他一這樣看她,她就會剋制不住的把他跟硯弄混,一想到硯當著花花公子幹這種吃喝嫖賭的行當,她就忍不住想發脾氣
幸好沈天齊極有侵佔性的目光沒有持續多久就移開了視線。
“瑤瑤,要來陪我打牌嗎?”語氣溫和卻藏不住其中的一抹戲謔。
真是卑鄙。
良辰暗罵一聲,見吳卿婉的臉色蒼白不敢與她對視,就知道十有*又走不了,在思考自己是陪渣男傻女長期奮鬥,還是先撤。
吳卿婉和沈天齊的目光在空中交接,一個沒心沒肺,一個哀傷環繞。
而吳卿婉看著他的渾不在意,先敗下陣來,像是硬磕一樣點點頭。
良辰扶額,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這次縱使丟了臉,現在回去還是能止損的。
而抱著我都那麼可憐了,我繼續可憐,你一定會忍不住心疼我的心態,只會更丟人好不好。
這種情況硬磕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對於陷入愛情的人來說,你現在勸她,她還以為你見不得她好。良辰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攙和,讓她狠狠丟了這次臉,再受點傷,說不定就能徹底分開了。
以防會在被扯住手腕,良辰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她,偷偷退後一步,轉頭瀟灑離去。
“良辰……”
身後傳來吳卿婉柔柔弱弱可憐巴巴的叫聲,良辰腳步頓了頓,還是繼續向前走。
“我就那麼恐怖,每次見到我就要走。”帶著笑意的話說完,傳來一聲吳卿婉小小的驚呼。
良辰轉頭看去,唔……竟然已經抱在一起了。
沈天齊的手臂環在吳卿婉的肩上,見她回頭,狹長的眼角挑了挑。
良辰往回走。
拼命安慰自己,自己是因為怕任務完不成,而不是看到硯的皮囊抱著一個女人而嫉妒。
見良辰倒回,沈天齊的手自然而然的鬆開,“會打嗎?”是朝良辰說的。
吳卿婉臉色白的發青,就像是快要跌倒在地上。
現實世界的時候良辰也時不時和姐妹打麻將,自然是會的,回道:“我做這行的,怎麼會不會這個。”
沈天齊挑了挑眉,嘴角上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就打吧。”
麻將桌上還是那三個男人,吳卿婉和沈天齊分別坐在良辰的兩邊。
吳卿婉規規整整的坐在,連氣息都低不可聞,像一個大型的娃娃。
而沈天齊就像是看不到一樣,拉了一張沙發坐在良辰的旁邊,蹺著腿,膝蓋時不時會碰到良辰的腿。
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良辰心煩意亂,出了一張二筒,下家糊了。
她放炮了?
聽到那人嘻嘻哈哈謝謝她,良辰更加的心煩意亂,麻將一推,朝沈天齊道:“你來打。”也不知道他們打得是多少錢的,她不想打的把自己賣了。
沈天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目光在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的不真切,薄唇輕啟,吐了兩個字,“繼續。”
良辰挑眉,“輸了算你的?”
一聲輕笑,“算我的。”
“贏了算你的。”對家朝良辰眨眨眼,“沈少爺可大方著呢,你使勁輸,出出氣,順便送我們幾個小錢花花。”
沈天齊踢了一下桌子,“於三,誰給你的膽子,拿我的錢。”
叫於三的那人不說話,但是朝良辰擠眉弄眼,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樣。
良辰沒理,認真摸起了牌,雖然說輸了算他的,但就像是欠了一個人情,她輸贏與他何干。
良辰倔勁上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