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而停在了靠近村鎮的岸邊。
李琦筠沒注意那麼多,攙扶那女子下了船,見她一身溼漉,狼狽之極,心中不忍,回身和朱昭逸商量:“她渾身都溼了,我那有些衣服,咱們帶她一起回去吧?”
“前面就是客棧,衣服明天就幹了。”不知怎得,朱昭逸依舊是冷冷的,似乎對這個女子頗有戒
“哦,也好。”雖有些狐疑,李琦筠還是沒多想,扶著那女子快步朝岸上走去,遠遠的,客棧招牌正隨風飄擺。
那女子一直嚶嚶的哭著,跟著她進了客棧。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再說。”李琦筠將她攙進客房,安慰了幾句,便要出去。
“不,您別走。我,我害怕。”那女子一把拉住她的衣角,跪下哭道:“求您救救我,若是他們找到我,會打死我的。”
李琦筠正義之心大起,忙扶她起來,邊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來聽聽?”
“小女金燕,揚州安合縣人,家境還算殷實,哪知三月前在街上竟碰到一個姓吳的惡少,將我強搶而去,欺凌於我。後來家人告到官府,當地縣令卻不知為何竟我家人全部關押,至今下落不明。如今,那惡少又將我賣到妓院,在湖上,我看逃生無望,不如一死了之,沒想到竟救了。請恩人姐姐,救我出火海啊!”金燕雖抽搐著邊哭邊說,卻是敘述的清晰明瞭,有條不紊。
李琦筠聽罷,氣的一拍桌子,怒道:“好,我就去殺了那個惡霸!那縣令定是跟他一夥的,也絕不輕饒!你先休息,有我在,他們不敢怎樣。”說完,氣呼呼的出了門。
卻不見朱昭逸,往樓下一看,他竟獨個坐在那喝酒吃菜,優哉遊哉的。
“喂!你這人,真沒同情心!那女子有很大冤情,咱們得幫她。”李琦筠眉頭微蹙,只的坐下來問他。
“她怎麼說?”朱昭逸不緊不慢的問。
李琦筠壓住火,仔細將金燕的話重複了一遍。緊著說道:“這事不能不管,你若不幫忙,那我自己去揚州,一定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