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叫你來的?”
廖遠搖頭,“是學生自己要來的。學生來請娘娘回宮。”
烏雅羽心中頓時一陣莫名失落,低聲道,“這樣的事情,豈是你我倆人做得主的?”
“這事如今已經沒人做主了!”廖遠再無心多言,搶上前來,捉了烏雅羽腕子便要拉她向院牆走。
烏雅羽也不知這廖遠今日犯得什麼毛病,卻不會就這樣任人擺佈,正用了小擒拿手,想掙脫廖遠鉗制,卻忽覺渾身發軟,站立不住。也不知這廖遠是用了什麼手法竟然輕易便將她制住。
廖遠卻知這並非自己的作為,抄了烏雅羽身子在懷中,眸子在暗黑之處搜尋了片刻,也管不了究竟是何人出於何種目的的手段,不顧懷裡人焦急低喚,縱身向皇宮飛奔。
“廖先生!皇上有命,烏家老小不得擅離烏府!”
“娘娘是身不由己。”廖遠若無其事地說。
“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即刻將我放下,否則……”
廖遠忽的止住步伐,怒目盯著懷中的女人。
夜色中,她晶亮的眸子比天上的紫微更璀璨,閃爍著純潔、正直又固執的光芒。一身閒適的姑娘裝扮,凝脂般的胸口因情急而微微起伏,還有那輕顫的紅唇……
年輕男子一時朦朧了雙眼,想起初相見時的驚豔,想起得知她是帝妃後的悵然,想起日復一日更加深刻的傾慕,想起那帝王的託付……
情難自禁,他俯身堵上那迂腐的人喋喋不休的叫囂。
烏雅羽一雙媚眸瞪得渾圓,看著那張俊臉猛地靠近到看不清的地方,被唇上溫軟柔情又堅硬霸道的觸感驚嚇,卻渾身無力,掙脫不開。
意亂情迷也只是片刻,廖遠直起身子,臉上淡淡紅潮,俊眸望向遠處;聲音仍帶著□的沙啞,“廖遠寧死都不會做對不起娘娘的事情,娘娘該信得過廖遠的。”
烏雅羽聞言,漲紅了一張臉,卻柔順的被那男子攬靠在胸前。不再爭論,只咬唇細思著。廖遠是血性的人,拜紋平帝為主,便不會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