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只怏怏不樂心情鬱悶地哼了一聲。
“不是說讓你先回去面壁思過了嗎?還是說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你就已經想通了?不過……你想通了也沒用,人都被你趕跑了,你還是回去跪兩天搓衣板吧,等本宮心情好些了,自然會傳你進宮……”
“怎麼,”破雲鳴鈺聞言微微一笑,卻是徑自關上了門,款步走上前,“太子殿下的心情不好麼,是誰招殿下不開心了?”
聽到這個聲音,皇甫長安不由一怔,立時抬頭掃過去一眼,卻見鳴鈺大美人蓮步輕移,眨眼間便就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
“鳴鈺,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了?”
“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微臣不該來嗎?”微微黯下幾分神色,破雲鳴鈺輕咬薄唇,露出了些許委屈的模樣,叫人看著我見猶憐,疼惜不已,“還是說……太子殿下不想看到微臣?”
“本宮倒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抬起眼眸往四下掃了一圈,皇甫長安下意識壓低了聲音,繼而才繼續開口問話,“你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們沒攔著你嗎?”
雖然皇甫長安在養胎期間秉持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搓小麻將”的原則,對於愛妾們私下裡的互相殘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怎麼插手,但還是很輕易地就從各路小道訊息之中得知,為了防止無孔不入的鳴鈺大美人兒,他們還專門成立了一個“防火防盜防鳴鈺”的行動小組,派了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刻扼殺在萌芽之中!
所以看到破雲鳴鈺竟然明目張膽地進了寢宮,且還是暢通無阻,不曾在外頭引起一星半點的喧譁吵鬧,皇甫長安不禁勾起了幾分好奇。
“他們是打算攔著微臣的,只不過按照約定,今天對微臣盯梢是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四皇子三人……”
聽到這話,皇甫長安不免又是一驚……靠!居然派了三個人去盯一個,他們到底是閒得有多無聊,敢不敢再喪心病狂一點?!
正震驚著,又聽破雲鳴鈺不無狐疑地說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早上到現在,他們三人一個也沒出現,微臣以為是太子殿下您突然間良心發現,特意將他們支了開……所以,微臣這才費了些功夫解決了他們派來的暗衛,專程進了宮……”
聽到他這麼說,皇甫長安不禁提了提眉梢,反問了一句。
“等等!什麼叫……本宮突然間良心發現?”
雖然她的目的並不像破雲鳴鈺所說的那樣,但要實事求是地算起來,辣三隻皇兄倒還真被她“特意”支開的……所以如果第二天被愛妾們發現了鳴鈺爬牆的事兒,順藤摸瓜地查詢罪魁禍首,她到底是難辭其咎。
故而為了保護耳朵不被摧殘,皇甫長安表示很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以便做出相應的對策,將所有的責任一併推卸到破雲鳴鈺的身上!
嗯,就是這麼聰明機智謀略過人!
“長安……”聽她這麼問,破雲鳴鈺頓時神色一酸,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往事,連帶著語氣都酥軟了許多,幾乎是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兩步,說著便要傾身靠過去,“我知道,當初是我自作孽說錯了話……可你都已經晾了我這麼久了,還不能原諒我麼?”
“咳咳,先別叫得這麼親密……”抬手稍微攔了一攔,見著鳴鈺大美人而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皇甫長安到底是有些把持不住,只得稍作按捺,往後退了些許,拉開了安全的距離,繼而才挑起眉梢淡淡哼了一聲,“自從肚子裡揣了球,便連記性都差了許多,你且說說看,當初做錯了什麼?”
看著皇甫長安一派疏遠的姿態,破雲鳴鈺愈發委屈了,兩片櫻花般的唇瓣被咬地有些發白,眉眼之間滿是愴然,雖不如女子梨花帶雨那般柔弱無助,卻是更叫人於心不忍,恨不得立刻摟在懷裡好生安撫憐愛一番。
“當初我不該欲擒故縱,故意對你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本以為這麼做你會對我更加窮追不捨,卻不想馬失前蹄,沒掌握好分寸,惹惱了你……從那之後,你便再也沒搭理過我,不管我做什麼說什麼,都只將我當做花瓶草木,彷彿我不存在似的,偶爾注意到我,也只是冷然一哂,不以為意……你不知道,你那樣看著我的眼神,有多傷人……”
“慢著慢著……”越聽越不對勁,皇甫長安忍不住開頭打斷了他,“你這是在自我反省嘛?本宮怎麼聽著好像是在說本宮的不是?”
“你怎麼會有不是的地方呢,你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
“等等等等……”聽著破雲鳴鈺越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