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開口,典獄長就搶著補充了一句!
“當然,若是有璃王的擔保,本獄長可以暫時不將你抓捕進牢,只是……”
皇甫長安微一挑眉,有恃無恐,笑得又欠扁又得瑟。
“只是什麼?”
典獄長緊繃著神色,在心底下默默地把皇甫長安從頭到腳都問候了一遍,如果可以,他自然非常地想把皇甫長安逮捕進牢蘭後好生折磨!可是現在,礙於璃王的面子,又有些忌憚那個白衣男子的武功,典獄長只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忍痛做出了讓步。
“在陛下下令赦免折菊公子的罪行之前,本獄長將一直跟在公子的身邊,以防萬一……”
“萬一什麼?”皇甫長安戲謔地勾唇淺笑,跨前兩步湊到了典獄長的面前,笑得又奸詐又猥瑣,“萬一半夜裡本公子跑了,還是萬一半夜裡……本公子把你撲倒在地上?”
眼前,典獄長像是被惡狼圍獵的小白兔,惱羞成怒地紅著脖子,惴惴不安地往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了南宮璃月的身邊,才忍不住開口反駁了一句。
“折菊公子請你自重!本獄長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本公子怎麼就過分了?剛才明明是你說要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地跟著本公子的!這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本公子的私生活,難道連本公子跟人歡好你也要看著嗎?過分的那個人明明是你好不好?!還是說……你對本公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嗯?”
喉間一渴,典獄長差點沒被她氣得內傷……對於這種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能把綠的說成紅的……的魂淡,他嬸嬸地表示想用針線把她的嘴巴給縫起來有沒有?!
“哼!抓捕你的命令是皇后娘娘下的,將你暫時收監再行定奪是陛下的意思……折菊公子若是還有什麼不滿,自可向陛下申辯!本獄長不過是個執行命令的,你若是氣屎了本獄長,自然還有其他的人來代替本獄長的位置,除此之外,公子只會更添一個迫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看你也不像是個蠢貨,想必不會做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吧?!”
聽典獄長一板一眼說得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紙,皇甫長安即便緩緩收斂了神色,抬眸同南宮璃月對了一眼。
如果典獄長說得都是事實,那麼情況就很明顯了。
皇后借題發揮,怕是不會輕易放過她,而陛下的意思就是東方國師的意思,陛下說暫時將她收押,再行定奪,換個說法就是……東方國師對南宮璃月還心存懷疑,不相信他會乖乖地娶嘉荷郡主為王妃,所以……十有**是打算等他和嘉荷郡主成了親拜了堂,入了洞房,在生米煮成熟飯之後,才把皇甫長安給放出來。
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好嗎?!
皇甫長安怎麼可能忍受南宮璃月跟嘉荷郡主那種假冒偽劣的白蓮花拜堂成親?!
所以,她必須想個辦法,把這場博弈的控制權給搶過來!
南宮璃月七竅玲瓏,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面,在不快之餘倒是沒覺得怎麼吃驚,畢竟他跟東方國師打交道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對那老狐狸的老奸巨猾早有領教……只是這樣一來,眼前的境況就變得棘手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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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你惹不起的
誠如皇甫長安先前猜測的那樣,南宮璃月之所以答應娶嘉荷郡主為王妃,不過是個緩兵之計,但現在……被東方國師那麼一攪合,卻讓他有些騎虎難下。
所以,這個親……他到底是成,還是不成?
睨著狐狸眼斜斜地看著皇甫長安,南宮璃月面色如常,並未表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然而聽了典獄長的那番話之後,心下卻是起了幾分遲疑。
對於皇甫長安,他自然是有心拉攏,不僅僅是因為之前的交易,也不單是看中了她的夜郎太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皇甫長安總是能帶給他一些意料之外的驚喜,就像先前在夜郎的時候,他原本沒有對她抱有太大的期許,但她卻從來沒有叫他失望。
哪怕他很看不慣皇甫長安的某些不良作風,但不可否認,這個傢伙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還敢在紫宸的皇宮興風作浪,就足以說明她確實有那麼一點兒本事,又或者……她的狗屎運確然好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如果能把這樣的人收為己用,即便派不上什麼太大的用場,也不至於要騰出一番精力來頭疼地應付她。
但……有所失,就必須有所得!
現在南宮璃月手裡可以用來交易的籌碼並不多,若是得不到相當的報酬,他是不會做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