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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答也是沒有機會呀。”

“韓大哥,如何在此啊?”

“辦完一件事情,正好路過此地。”

“嶽夫人正在著人四處拿你,你卻沒事人一般,不但飲酒,且還傷人。你不怕被她找到嗎?”韓聰眼裡狡黠地一笑。

青晴一時啞然,半晌,笑道:“你殺了那麼多人,朝庭一次都沒拿到過你?”

“鷹焉有被雞捉住之理?”他是鷹,她可不是。在她的記憶裡有關於他的全是冷酷,即使他救人時也一樣,給人一種冷血,不可測之感。

但是今天他顯得特別親切,既然他救過她,既然他坐在她的對面,那就是莫大的緣份。青晴大口喝著燒酒,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韓聰並不攔他,亦陪她一起喝。

“他們來抓我,就抓好了,我不反抗。”

韓聰道:“你放心,劉冰壁瞞著岳飛,只動用少數的幾個人,他們暫時還找不到這兒。所以也抓你不住。”

青晴舉起酒碗笑道:“韓大哥,我不知是該謝你還是該怪你。”

韓聰不語,靜等她說下去。

她瞅著韓聰,帶著些許酒意的慵懶,垂著眼瞼:“你雖然多次救我性命,可是我與聖澤的洞房卻是你毀了的,若不是你毀了我的洞房,我也就不會離開李聖澤,”

她又喝了一口酒,抬起頭再次看他,淚光晶瑩:“不離開李聖澤也就不會相識於他,不認識他,也就不會這般傷痛。不這般傷痛也就不會以刀傷他。”

“所以歸根結底卻是要怪你。”

韓聰也不爭辯,只有苦笑。

青晴淚光中看著他,卻象極了黎源。她不知是也不是。

“人生好比鏡中月,水中花,如夢幻泡影,如電覆如露。”青晴感嘆道。

韓聰道:“這句佛家禪理我早已知道;但我不會去說。因為我從來沒有那樣悲傷過。我雖然師從佛門,卻不喜歡它的悲觀哲學。我只喜歡它的包羅永珍,豁達開朗。”

別人喝酒都是臉越喝越紅,而她卻是越喝越白,黃色的白,到最後會連自然的血色都沒有,臘一樣。她現在的臉色就是臘白的。

韓聰繼續道:“人生有些已經過去的事就該讓它過去,如果明明過去,而你卻還記在心裡,不但挽不回它,也辜負了眼前的風景。人生是該有所珍惜,我覺得珍惜是應該有溫度的,應該是活的,人活著就應該對活著的生命珍惜,如果放錯了地方,那悲傷將是無盡的。”

“你的外號叫除魔聖君,殺人如麻,卻告訴我要對活著的生命珍惜,你不是正把活的變成死的?”

韓聰笑道:“有些人活著害人,不但害得別人辛苦,自己也是極其辛苦,我提前送他們走也沒什麼不好。”

“壞人是殺不盡的,”

“壞人是殺不盡,但是當他們做壞事時候聽到‘除魔聖君’這四個字能夠膽寒一下,可以做十件八件壞事,卻只做三件四件,可以做事十惡不赦,現在卻加以收斂,我覺得這都是我的功德。”

“好。”青晴的眼淚已經滲回眼底,只留些微的潮溼。

她笑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衝你的一席話,再幹一碗。”

小二端酒菜上來。

這酒館裡的食客們不知是誰開的頭兒,又談起岳飛來;一談到岳飛大家都是振奮的。岳家軍是神兵,是金人的剋星,以岳飛的能力收復舊疆指日可待。在他們心中嶽飛就是天,就是神。青晴心道,走到哪裡岳飛的光茫都在,他的正能量能帶動整個南宋百姓,他使他們有夢,一個復國之夢。

第一百一十章 打抱不平

韓聰笑道:“幸好你沒把岳飛殺死,不然你就成千古罪人了。”

青晴咬著嘴唇,道:“我倒真想殺了他,可是卻下不了手。”

韓聰喝了一口酒:“你何止是下不了手,而且還是牽腸掛肚。”

“我沒有,”青晴直辯,為什麼會說她‘牽腸掛肚’?是不是牽腸掛肚,她自己都不清楚,那種微妙的感情,他怎麼會感覺到?難道是我有所表露嗎?

韓聰以劍托起她的下頦兒,兩道目光箭一般直射到她眼裡去,毫不客氣地道:“你若不牽腸掛肚,便跟我去吧。”

“跟你去?去哪裡?”

“行走江湖,浪跡天崖,”這是武俠小說裡的詞彙。青晴被他不容情地逼視著,她的眼光出現了一絲慌亂,轉了兩轉,將他的劍用手拔開,皺眉道:“桃花源一別,再也沒見竇銅和果果。噢,你可能不認識他們,他們就象我的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