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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期兇光畢露,令果果:“你先走,我與青姑娘有話說。”青晴死死地拉著果果的手不放,並一直顫抖,果果瞅著她也是著急,冷延期道:“還不放手?”青晴怕他對果果下手,忙鬆開了,果果還是不走,冷延期道:“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青晴道:“果果,你先走吧,去找妙湘姐姐。”果果領會,飛跑去了。青晴定了定神道:“什麼事?兩次殺不成,還要來第三次嗎?”冷延期面目如狼,猙獰道:“青姑娘連番幸運,我也不想對幸運之人下手,若青姑娘能管住自己的嘴,不要胡亂汙賴好人,我保青姑娘平安無事,但若青姑娘不識抬舉,恐怕你就不會總那麼幸運了。”說完人影一閃,不見蹤跡,只有青晴對著漫漫的紫藤架。

青晴一個人遛到湖邊,茅屋的紗窗不知被誰又釘了新的。陽光明麗,湖水如鏡,柳絲拂地,那隻小船遠遠孤單地飄在湖面上,幾對男女,在虹橋上打情罵俏,享受著絲質的時光。簫聲又起,石孝友仍是坐在柳樹下的白石上吹那首哀傷的曲子。

青晴繞到他身旁,坐在地上,托腮仰望道:“石大哥還沒有見到想見的人麼?”簫聲頓停,石孝友站起來,含笑道:“我並沒想見的人,只是空對美景未免遺憾,以曲相助使人盡興罷了。”青晴質疑地一笑。

青晴忽然道:“你為什麼不去找她,為什麼不表白呢?”石孝友在這一刻看她出神,很快反應過來,道:“她有她的所愛,我有我的所愛,我們並不產生交集。為什麼去找她?”

“我怎麼可以憑自己的私慾破壞她的安寧。能讓我在這裡與她惜惺惺相伴,已經是榮幸了。”

青晴故意頑笑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我說的又是誰?”石孝友笑道:“姑娘自知我說的是誰,我也明白姑娘說的是誰。”石孝友的簫聲又起。

青晴信步而回,走了幾步又對石孝友道:“你知道嗎?這裡的景色很美,但它已經成了你的地方。”既然冷延期威脅她,那就說明他已不打算殺她了,這全仗著妙湘的福。還沒到妙湘的房裡,已經聽著一陣亂,只聽妙湘喊到:“快找蘇大夫來,他最在行這個。”青晴知道蘇大夫是專治外傷的,不知是誰受了傷?急忙跑進去,以為是果果,一個丫頭飛跑出去。只見妙湘正在床前忙亂著,果果也給幫忙,是李聖澤。

他昏迷著,胸部已經被血染透,臉就象白紙一樣。妙湘一直在哭,見了青晴便道:“他這是流了多少血啊?”青晴摸他的頭,正在發高燒。解開他的衣服,看傷口,既深且長的傷口,青晴問道:“誰把他送回來的?”妙湘淚人一般,道:“是個不會漢話的金人,放到門口就走了。”青晴道:“我早知道他這樣單槍匹馬闖入虎狼之地萬分兇險。可是也要他聽啊?”

妙湘已經六神無主,緊張地抓住青晴:“青姑娘,他不會有事吧?”蘇大夫來了,先撥開他的眼皮看,然後給他清洗傷口,上了止血生肌的藥,包紮好,青晴問:“他怎麼樣?”

蘇大夫道:“怕是傷到肺部,他高燒不退,皆因失血過多,只盼他不要咳血才好。我先開點藥,你們給他服下吧。注意給他降溫,高燒傷口容易發炎。”妙湘連連點頭,臨走時給大夫很重的診資,蘇大夫道:“不消許多,不消許多。”丫環拿藥方去抓藥回來,要拿外面去熬,青晴怕是冷延期下手腳,便對妙湘道:“還是在咱們廊子裡熬吧,我看著。”妙湘點頭。

雨荷三人都來看他,都忍不住流淚,雨荷埋怨道:“柳姐姐怎麼不保護好他,讓他受這麼重的傷?”

妙湘道:“別怪柳姐姐,連她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呢,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

雨荷梨花帶雨,道:“那也不該啊,應該好好勸他才是。”

雨欣道:“那也得他聽得進去啊?他的脾氣我們不是不知道,說一不二。”雨荷摸幹淚水,輕聲道:“咱們走吧,免得吵到他,這些天咱們輪著伺候他也就是了。”三人出去。

青晴道:“妙湘姐姐,無論誰來,我們須日夜在他身邊不離才好,要姐姐不辭勞苦了。”妙湘道:“我也正有此意,他這個樣子,我怕一離開就。。。”眼淚又是紛紛墜落,她難為情地,擦乾淚,笑道:“還用著你說這些?”

妙湘問道:“延期怎麼沒來呢,這麼長時間,他該來露個面啊?”青晴不自覺地道:“他不來最好。”不想卻被妙湘聽到,問:“你說什麼?”青晴急忙道:“沒什麼,我是怕來人多了,吵了他,”妙湘道:“別人還猶可,延期卻不同,他們雖是師徒卻如兄弟。延期不該不來的。他定是在外面忙著,還不知道呢。”青晴心道:幸好沒有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