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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要緊啊?”血仍不斷地滲出來,青晴按住傷口,朝程荃站起來,盯著她道:“王后娘娘,我並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放我走啊?”

程荃笑道:“放你走?你可是天神的載體,我放你走,那天神就沒地方去了?”青晴冷笑一聲,道:“王后何等聰明居然也上這樣的當?您親眼看到過天神麼?”

程荃笑道:“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何況,楚王之所以是楚王,我之所以是王后,全是天神所賜,你說我怎能不信呢?如果我不信,那豈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

程荃用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指甲上的血跡,笑道:“之所以留你,還有一樣,最為重要,那就是那首詞。”

“楊么果然聰明,聽到你的名字能立刻想到,那首詞上,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這首詞是公開的秘密,只不過信的人很少罷了,能將它放到心裡,日夜琢磨的人就更少了,也只有楊么會那麼做。”

“他今天找你來,你跟他都說了些什麼?”“這詞你可能解?”

青晴冷笑道:“如果我能解,恐怕也不是站在這裡說話了吧?”

程荃反而不生氣,哈哈笑道:“不錯,量你倉促之間也解不開什麼。”“好,我給你時間,你解得越快,也就能越快地離開這裡。你不是不喜歡這裡?何不早點會你的情郎?”

“不過,你給我記住了,如果被楊么知道,到時候,你不僅走不了,而且會死無葬身之地,王權在誰的手裡,你應該明白。”青晴狠狠地咬著嘴唇裡柔軟的部分,交錯著,卻並不覺得疼。

送走程荃,果果與她齊聚在燈下,細細地看那首詞。可是她的心根本沒在這上面,果果拿來鏡子,察看她的傷口,應該是划進她三分之一的指甲,整個下頜都腫了。

果果罵道:“老妖婆,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咱們又沒得罪她,真是太狠了。”

青晴道:“噓?外面全是她的人,這還不算狠的,這裡沒有王法,她就是最大的王法,咱們的生死都握在她手裡。弄死咱們,不費吹灰之力。”

躺在床上,皎潔的月光照亮半個屋子,果果的手搭在她身上,呼吸勻靜,露著臂膀,秋末,夜涼了,青晴給她蓋上一層薄被。她睡不著,一直在想,為什麼如此地受制於人呢?

藉著月光,紙上的毛筆字仍然很清晰,‘輕輕’解,被他們說成‘青晴’解,青晴慢吟著那首詞,當讀到,採苞現,她心裡一個迴旋,採苞?採苞?財寶!採苞現,是財寶現,那麼‘蜜桔開’呢?蜜桔,蜜桔。。。密集?那麼整句話就是:財寶現,密集開,五九來,有待青晴解。”“既然要我來解,那麼五九來是什麼意思?難道與年份,日期有關係?”

這麼一想她騰地坐起來,穿越那天那是五月,但是具體日期就記不清了,她一向時間概念模糊,從不記日期。”‘怪不得,他們如此緊張這首詞,牽涉到財寶密集,他們怎麼會不緊張?’

但是除了這個,她也解不下去了,什麼洞庭如洞,天光一柱是什麼意思?洞庭,自然是洞庭湖,洞庭湖怎麼會變成洞呢,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反覆地想,想得頭痛欲裂,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清早,發現守軍少了一半,變成五個了,院子忽然寬闊許多。青晴心道:那有什麼用,就算有一個,不讓你出去,你不還是看這四角的天空麼。早晨涼氣甚濃,在北角上,遠遠地卻看見一個人光著膀子練武,穿著白色布褲,繫著腰帶,旁邊擺著一排兵器架子,刀槍劍戟各種兵器,只見他從這頭一直使到那頭,然後再挨個使過來,他肌肉發達,力量鋼猛,使出來的槍法,刀法,劍法,力道內斂,鋼中帶柔,驚心動魂之中卻又極為好看。

果果也痴痴地望著,道:“這是不是那個黎教頭?他酒醒了?”青晴笑道:“都一夜了,還不醒麼,”果果笑道:“咱們早飯還沒來,想必他們也沒吃呢,不如咱們跟他們搭夥吃,豈不有趣兒?”

青晴一想到他點了自己的穴道助紂為虐,就還是心裡不痛快,冷冷地道:“咱們吃咱們的,跟他們摻合什麼?”果果試探道:“你還在生氣呀,看在竇銅的份上也該原諒他了,竇銅不是已經說了,他不是壞人,只不過我行我素慣了,昨天大典他不是也沒去麼。”

“咱們在這裡多走一步都不行,除了他們還能跟誰聯絡呢?”青晴吱唔道:“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他不待見我們呢。”果果一下環住她的胳膊笑道:“怎麼會,那天晚上,他又沒見到你什麼樣子,如果他看到你啊,不搶你做新娘才怪呢,他怎麼會點穴幫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