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持續這種狀態,往後少不了要為了錢買毒而使用各種方法!到時候一輩子才是真的毀了。”時青墨又道。
被毒癮纏上的人就好似是被控制了思維,情緒或是行為幾乎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時青墨說的,不只是嚇唬她而已。
“大姑,你要是還不忍心,那往後小雪連嫁人恐怕都不能了,小墨會醫術,讓她幫小雪戒毒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可要想好了。”時航也道。
他就是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就不信小墨!
“綵鳳,小航說的是,雖說咱們以前有過節,可比起外人,說到底還是一家人,我們也不想看著小雪前途盡毀,這毒必須要戒。”白瑾蘭道。
小雪不過是性格驕縱些,並沒什麼大錯,可若是時綵鳳一時不忍,可就真讓王雪以後更有機會犯錯!
到時候就不只是犯錯,甚至還有可能犯法。
時綵鳳神色糾結,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
“我……我想想……”說完,時綵鳳一臉晦暗的走出這時家。
時青墨的出現顯然讓時秉超與時綵鳳徹底沒了囂張的資本,尤其此刻時綵鳳一走,時秉超更是不敢多留,看著時青墨的樣子也帶著幾分懼意。
說起來,這個侄女並未對他做過什麼,可不知為何,這種恐懼如今越來越濃。
尤其是老太太還在的那一年突然冒出的殺人事件,如今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
其實他們心裡,真的相信時青墨殺人,但這種事他們不可能像時菁和老太太那樣開口說出來。
更何況,時青墨的性子,遠比表現出來的還要嚇人。
“小墨,我爸糊塗了,你別生氣。”時秉超走後,時航看著時青墨有些歉意道。
時青墨沒吭聲,這樣的場面,她早就習慣了。
甚至相對於以前來說,如今那兩個人態度還算是客氣的。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用不著你道歉。”時青墨回道。
時航的性子完全和時秉超這個大伯不同,如今十七歲年紀,但卻有膽有謀,性子越發的穩重。
甚至想起曾經時航拿著石頭砸她的那一幕,時青墨都覺得那身影和眼前的時航絲毫對不上。
不過雖然時航與前世相比變了很多,但像當兵的想法卻還一直如此,想必高中畢業之後,時航會毫不猶豫的報考軍校,以他的如今的成績與實力,以後的前途可想而知。
時航此刻一聽時青墨的話,頓時笑了笑。
小墨不怪他就好。
“你這孩子,真能幫小雪戒毒?可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白瑾蘭此刻又道一句。
她的確覺得小雪那孩子可憐,但也不希望女兒將什麼事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小墨如今已經夠辛苦了,真的是分身乏術。
卻見時青墨笑了笑,“媽,您就放心吧。”
此話一說,白瑾蘭也不好多說什麼。
如今女兒才回家,自然不想將那些煩心事兒再拿出來叨擾,下一秒便轉移了話題。
“對了小墨,前些日子我和元老爺子聊天,才知道老爺子是認識你親外婆的……”白瑾蘭腦筋一轉,突然道。
外婆?
時青墨愣了愣,她的親生母親季嫻可是澤水村人,外婆也是一樣,怎麼可能認識元老?
卻聽白瑾蘭又道:“我也是偶然問到老爺子來三清縣養老的原因,這才從老爺子那裡得知,原來老爺子並不是一直在京城生活,幼時曾流落在外頭,過了一段悽苦日子,巧合之下,你外婆的父親救過他一命,老爺子和你外婆那時候年紀都還小,相處過一段時間,後來老爺子輾轉回了京城,那時候情況不允許,幾年後讓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你太公已經去世了,你外婆嫁到了澤水村,也曾讓人送過錢財,但你外婆沒有接受……這眨眼又過去那麼多年,老爺子年紀大了,京城那邊事情繁多雜亂,這才想找個地方散心,自然而然來了這三清縣。”
“對了,聽元老爺子說,你外婆小時候住的地方就是這留華街,要不是你太公去世後家道中落,也不會嫁去澤水村。”
白瑾蘭說的十分細緻,時青墨也聽得明白。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巧的事。
她的親生母親在生她之後就已經過世,那時候外婆也不在了,所以對季家的往事,一無所知,白瑾蘭雖然相當於是外婆的乾女兒,但這些事情肯定不可能知道的詳細。
“若不是老爺子提到季家,說到了你外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