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長老,你只讓我說出它的名字而已,我如今可是連特徵都說了,似乎沒必要為你解釋太多吧?”時青墨直接冷笑道,說完,眸色一轉,寒芒盡現,又道:“還請甘長老遵守約定,如今這半月佛眼可是我的了。”
此話一說,甘崇嘴裡一噎。
這時青墨說的沒錯,賭局他輸了,那就是說,他的一切財產,一切收藏,都是時青墨的……
只不過,捨不得。
他甘崇活了幾十年,又是奇木堂的長老,這輩子搜尋的好東西數不勝數,有些東西甚至都沒給外人瞧見過,現在竟然要奉送給時青墨?!
這麼個小丫頭!?
如此一想,甘崇只覺得自己腦子都夠用了一般,坐在那上位上,一動不動。
面上僵硬,嘴角苦澀,手裡還拿著那玉錦盒,絲毫沒有要奉送給時青墨的意思。
時青墨倒也不氣,她這麼“寬容大度”的一個人,怎麼能不理解這甘崇如今的心情呢!
不過就算再理解,願賭服輸,必須奉行!
“甘師兄……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就別看的這麼緊了……”眾人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時候,徐老頭卻十分客氣的說了一句。
丫頭可是門主,要他的東西那也是應該的!
何況他也想知道甘師兄在這麼多年藏了多少好東西了!
而且,甘師兄醫術非常,這些年應該也聚集了不少的錢財寶貝,如今那丫頭“窮”得很,也是該接濟接濟。
再說了,那東西都是時青墨賭贏的,開口要難道不應該?
徐老頭一雙眼睛都冒著金光,那樣子顯然比時青墨還要開心。
褚武才也難得看到甘崇如此吃癟,心裡雖然有些幸災樂禍,可也笑不出來。
畢竟一個小丫頭竟然將長老都贏了,他面上可沒啥光。
尤其此刻一瞧,卻見整個大廳之中,所有人都頂著一張神色古怪的臉,沒有半分喜氣,一個個心都要碎了。
學醫半生,在場的人,多數都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誰想到活了這麼久,驕傲了這麼久,到最後竟然發現連個小丫頭都不如,這種打擊可是不小。
褚武才都是如此想法,更別說甘崇了。
此刻看著那一臉冷然的小丫頭,險些咬碎了牙。
半晌不肯吭聲,卻見時青墨竟是一步步向他走了過來,毫無一丁點尊敬可言,站在他的面前,直接將錦盒從他手中拿了去,那力道竟是不小,他暗暗用著力氣都沒保住。
看著那錦盒,甘崇只覺得心裡堵著一口老血,咽不下去噴不出來。
半月佛眼,他收藏了這麼多年,最後竟然雙手奉送給別人了?
不僅如此,還有其他東西……
“如此就多謝甘長老了,這半月佛眼是好東西,雖說還沒開花,但也足以入藥,尤其是這佛眼,安神醒腦,對心臟也很好。”時青墨笑道。
如此諷刺,也是故意。
誰讓這老頭想要她的雪球?
這甘崇賊的很,以他的能耐不難看出雪球是一隻雪狼,既然想要它,那肯定就是打著讓雪球入藥的想法。
雪球雖說貪吃了點、笨了點,可爸媽以及小塵他們都喜歡的很,拿他它時家的一份子,豈是別人可以褻瀆的!
甘崇一聽,面色發青,雙手攥著那椅子上的扶手,摳的極狠。
偏偏那話是早就放出去的,他根本不能出爾反爾,尤其是眼下這麼多的內門核心弟子在,一旦他反悔,可可就全完影響了他在弟子們心裡的印象,更是有可能造成門主一位的偏差!
甘崇咬著牙,過了片刻,總算說道:“徐師弟,回頭你讓人去京城輕點一下我的財產以及收藏,然後給這丫頭送來就是。”
“師兄放心,為了避免有誤差,我會親自去的。”徐老頭眯著眼笑道。
心裡笑翻了天,他活了幾十個年頭還是頭一回看到甘師兄如此吃癟!
偏偏心裡肉疼的很,可又死活硬撐著,那樣子,可真是精彩啊!
今日讓這丫頭過來,絕對是個極為正確的決定!
徐老頭身心舒暢,盯著時青墨手裡的錦盒,目光灼灼,不過也稍微收斂了幾分,笑了笑,這才道:“既然比賽都已經結束了,那大家都散了吧,明日認真考核新人,若是出現半點差錯……哼……我知道你們心裡不服氣甚至感覺到丟人,但實力擺在這裡,說什麼都沒用,若想不丟人,那就要努力的去學!自從老門主離開後,瞧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