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個啥嗎,自己現在一沒錢二沒權三沒勢力的,被白肆弄死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來的,難道是有人嫌自己現在還不夠慘害死拉倒?
花鳩這邊一直在苦思冥想,始終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外面響起了許多的腳步聲,“陛下,就是這裡,奴才看見慧德郡主摟著十五主子進去了,十五主子是閉著眼睛的。”什麼鬼啊,自己還是閉著眼睛的呢,說話能靠譜點麼!瞎說什麼呢!花鳩來不及多吐槽就鑽進了被子,猶豫了一秒還是晃了晃皇甫嗣,幫他拉好被子,“啊!!!!!!”花鳩果斷的捂住耳朵迎接尖叫,“十五凰弟!”門被很暴力的踹開了,皇甫嗣很不客氣的拽光了花鳩身上的被子,而花鳩更是好意思的鑽到皇甫嗣一起,她可不想給大家看果體,於是推門而入的大家都看到皇甫嗣和花鳩湊在被子裡‘眉目傳情’而白肆很果斷的轟出了眾人,叫來人送衣服,關上門一氣呵成。
不一會皇甫嗣就穿好了衣服,衝了出去‘哭倒’在白肆身上,“凰姐…嗚嗚…你一定要為弟弟做主啊…嗚嗚…”皇甫嗣一邊哭一邊擦淚上氣不接下氣的哭的好不傷心,“凰弟莫急,姐姐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花鳩慢慢的晃出來看著他倆虛偽的演戲,看到花鳩出來了白肆怒目一瞪,“慧德郡主!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花鳩拉開大門讓所有人都能看見裡面,“解釋?本郡主還是告訴你們事實吧,事實就是本郡主拉著清音出來後,說了一會話就被迷倒了,然後醒來就看見自己和十五皇子‘坦誠’的睡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驚慌下四處翻找也沒能找到一件可以遮體的東西,然而除了一床被子什麼都沒有,你們別不信,不信的可以進去看,清音可能也被迷昏了吧,找來一問就知道了,而且要是真如那宮女說的本郡主帶著十五凰子進去,那麼我們的衣服呢?難不成是被我吃了?被子哪來的?剛回鳳城勉強才算一天的本郡主就計謀好了這出戏?大家可有看見本郡主進宮帶了床被子或者出殿帶了床被子?莫不是本郡主叫宮人抬進來的?本郡主有那功夫幹嘛不去個安排好了的殿裡要這麼委屈自己?本郡主自己的殿離這不是更近更有道理?最後眾所周知本郡主曾經喜歡的是十一凰子,就算移情也只可能是跟本郡主走的更近的十六凰子,反正總而言之本郡主和十五凰子不熟也無喜愛之情,為何要作這麼一出對自己無半點好處的鬧劇?。”花鳩一口氣說完,抿抿嘴,有點幹可惜沒水,這一席話讓大家都聽的一愣一愣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轉而去看皇甫嗣,“嗚嗚嗚…難不成是本凰子巴巴湊上去給郡主的不成?凰姐姐你要為我做主啊…”花鳩冷冷的看著鬧死鬧活得皇甫嗣,這性格真是讓人討厭,自己的嗣當年可是死活不要自己負責更是避自己如蛇蠍呢。
白肆有些為難的看著花鳩,“這件事的確如郡主所言有些蹊蹺,本殿定會還郡主和凰弟一個公道。”而後又是強硬的說,“但如今,木已成舟難道慧德郡主還想丁點不負責?”花鳩在心裡白了個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想不負責,“事情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若是十五凰子不介意慧德已有正君只許得側君之位下嫁的話,慧德能保證善待十五凰子,和凰子相敬如‘冰’”皇甫嗣眨著淚眼看向白肆,白肆皺眉,“凰弟怎可做側君,便休了正君吧。”花鳩磨牙,什麼玩意啊就要搶正君了喂!“殿下又忘了慧德的正君是女帝陛下許的,不可休啊。”白肆一挑眉,“哦?本殿怎聽的是郡主正君面貌醜陋郡主不喜已起了休意”花鳩乾笑,那不是沒休成麼,“呵呵,傳言怎可信,慧德還是很喜歡女帝陛下許的這位正君的。”花鳩因為正站在白肆正面,並且一直盯著白肆和皇甫嗣的一舉一動,所以看見白肆弧度極小的一點頭,皇甫嗣哭的更傷心了,簡直就朝著哭暈發展了,然後白肆就黑了臉色,“此事再議吧。”
花鳩一路上都鬱悶不已,他不願意嫁我還不想娶類!而且這件事也未免太順利了點,他們倆的小動作也實在是蹊蹺,要是說白肆和皇甫嗣有點貓膩的話白肆的態度實在是有點無情啊,很奇怪,花鳩越想越煩,從宮人手裡接過暈在某個角落被髮動大力氣找到的紀清音,檢查了一番,好麼脖子後面好大一塊淤青,該死的哪個會武功的下的黑手啊!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詭異,最後花鳩憤怒不已的離開了宮,反正再呆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馬車上,花鳩試著叫了幾次藍結果都沒有回應,花鳩鬱悶了“綠意,我家側君呢?”“景側君?”花鳩白了一雙衛生球,“不然內。”“他好像早上開始就沒有跟著你了吧。”“哦這樣啊。”綠意疑惑看向花鳩懷裡的人,“看什麼看,沒看過美男啊!”“看是看過,但是從皇宮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