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傷口就好的更快。”
“傻~瓜,你又不是消炎藥膏。”他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小鼻,這是她第一次對他笑。
他手指帶過的明明是一片冰涼,她的小~臉卻一陣紅熱,心裡也暖洋洋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艾幼幼纖細的手指摩挲著他的面頰,在傷痕處停住:“我總抓傷你,為什麼你一次也不生我氣?”
“因為你是靳羽的幼幼啊。”鳳靳羽握住她的手指,將小小的她扛在肩頭,“這樣你可以親手摘到更多的梅花。”
他將她扛在肩頭在雪地裡轉著圈,梅花一瓣瓣飄下落在他們雪白的帽上。
她拈起掉落在他肩頭的花瓣,取下他的帽,一頭淡金色的長髮流泉般飄逸傾瀉。
艾幼幼將小小的花瓣戴在鳳靳羽的髮間,稚~嫩的聲音道:“戴上我的花,你就是我的人。”
若說她什麼時候愛上他,或許就是他將她扛在肩頭摘下梅花瓣的一個瞬間。
此生,她認定了他,她只是他的人,他也只是她一個人的靳羽。
其實她一開始就不討厭他,只是這高貴,冷漠又蒼白的男人,眉宇間糾結著太多的沉鬱和愁苦。
讓她害怕,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他,失去這份寵愛,所以她一直才拒絕。
兩人淡淡的笑聲被陣陣微微送來,像是雪山上盛開的雪蓮,純淨而聖潔。
風烈邪遠遠地望著梅樹下兩個雪白的身影,同樣的白衣,同樣的蒼白,他們那麼和諧,好似靈魂都是相同,可這女孩是誰?
一團好似閃爍著月之光澤的霧氣,罩著兩個雪白的人影,像是攜著風雪帶著寒梅出現在龍騰大殿。
賓客滿是朝要臣,沒有後妃,因為風烈邪將後宮的女人全部遣走。在瞧清來者是鳳靳羽和一個小孩,原本的歡聲笑語詫然止住,融融的暖意被二人冰雪般的氣質驟然凍結。
“景王爺別來無恙。”鳳福雅笑著打破安靜局面。
鳳靳羽眼神掃射一圈沒有發現風烈邪的身影,只是牽著艾幼幼的小手,傲然而立,不答話,甚至未瞧他一眼。
“聖上身體不適,晚些來。景王爺這邊坐。”鳳福雅指了指角落,那位置孤僻,椅也不好,這舉動顯然是有意羞辱。
鳳靳羽一張冰塊臉瞧不出任何情緒,倒是一旁的艾幼幼忽然掙脫他的手,直奔正前方。
她一屁~股坐在全宴會最好的椅上。
龍盤金的朱漆御座,包著最柔軟的金線繡花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