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起用了午膳後,便睡覺去了。
十四歲的身體都還沒有來葵水,胸前更是平坦坦一片,身高更是不必說了,可見這個身體又多麼糟糕,大概除了臉好看些,面板不錯外,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了。
所以雲夭很重視身體的營養,早晚都會喝一杯牛奶,因為有了雲希,所以她也嬌氣起來了,水果更是必不可少的。
睡了一個時辰,雲夭又有點小餓,吃了些點心後,被雲希叫去書房。
“哥哥,什麼事?”
“來,哥哥教你寫字!”雲希溫柔的對雲夭招招手。
雲夭頓時頭大,毛筆字很難寫誒,她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真是一段黑色的過往,她都不忍直視。
“哥哥,寫字好難,我不要寫,可不可以?”雲夭使出殺手鐧,眨巴著水盈盈的藍眸,可憐兮兮的看著雲希。
雲希勾起唇角微微笑,溫柔的說:“不行!”拒絕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雲夭頓時哭喪著臉,她怎麼這麼倒黴呢?
在雲希冷酷無情的目光下,雲夭開始描紅,雲希選的是簪花小楷,據說是最受女孩子喜歡的字型了,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寫起來就很麻煩了,雲夭只覺得頭昏腦脹。
雲希得知雲夭因為無聊騎馬去城外,繼而被北思遠刁難,刺殺,氣得差點吐血,這才想起要教雲夭練字,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雲夭在書房待了一下午,用過晚膳後,雲夭再次被雲希抓去書房,雖然不是看《女戒》這樣的書,但也是生澀難懂的古文,雲夭表示理解為零。
終於到了天黑,雲希才放雲夭回房去休息,而他自己繼續留在書房看書。
白天騎馬出了一身汗,回來沒來得及洗澡,回房便趕緊叫了熱水泡澡,似乎能聞到身上全部都是墨香,不由得皺眉。
水變溫後,雲夭才從浴桶中出來,剛剛穿好中衣,繞過屏風便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北輕塵,不由得惱怒不已。
“登徒子!流氓!本小姐要摳了你的眼珠子當燈泡踩!”雲夭要被氣死了。
北輕塵也很無奈,誰知道他來的身後她又在沐浴呢?
這裡不比雲王府的小院,他等在外面她就會出來,所以他只好進房間了,看到這種活色生香的場面,他也好無辜的。
不過,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北輕塵眯了眯眼,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雲小姐兒時有沒有得過天花?”
雲夭一肚子氣被北輕塵突如其來的問題打斷,微微皺眉,認真搜尋了下以前的記憶,腦海裡閃過幾個片段,“有,怎麼了?”
北輕塵心裡一緊,繼續問道:“我想,雲王爺應該沒有給雲小姐請大夫吧?”
雖然不知道北輕塵問這個做什麼,不過對於過去的記憶,雲夭還是感到很憤怒的,尤其是剛才的記憶中,這讓她更是感到怨恨:“哼!他巴不得我因為天花就此死去,怎麼可能給我請大夫?好像是被丟在破廟了吧,遇到一個雲遊的郎中,最後,沒死成,被我母親接回了雲王府。”
雲夭說起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奇怪的是北輕塵在聽玩這些後,居然發起了呆。
其實,北輕塵又看到了,不過這次看到的是後背,雲夭左邊的蝴蝶骨上有一個粉色的花瓣胎記,而這個胎記,剛好和他記憶中的某個畫面重合。
他十歲的時候和北思遠一起染上了天花,禮親王和禮親王妃都守著北思遠,只留下他的奶媽照看著他,他那時難受得厲害,又因為見不到父母,從小被父母忽視,偏疼弟弟,讓小小的他爆發了。
於是,北輕塵離家出走了,他知道天花會傳染,所以支走奶媽後將頭臉都包好,然後從後門跑了,他跑了很遠,最後不知怎麼就到了一間破廟,昏昏沉沉的時候聽到有個小孩子在叫他,可他那時候已經意識不清了,恍惚看到是個瘦瘦小小的小女孩。
後來,又聽到大人的聲音,小女孩喂他喝了藥,並且照顧了他好幾天,不過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禮親王府了,只記得看到小女孩後背的許多傷痕,最清晰的便是一朵粉色的花瓣胎記了。
“你在破廟遇到過一個男孩嗎?”北輕塵突然又出聲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咦?你怎麼知道?他當時都快死了,染上天花了居然還到處跑,差點連命都沒了,如果不是那個郎中好心的話,我和他都要死了!”雲夭很是唏噓,她的命果然很好啊。
北輕塵默然,她果然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