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他幫忙。
彼時已經五月下旬了,那從京城來的信件也在這時恰好送到。
趙君逸在從老者那拿過信件看了後,平靜的面旁下並未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李空竹見此,便伸手搶過的看來了起來。
信的內容很簡單,崔九的大意大概是兩者都不想放了手,並還以男人抗旨為由,責令其趕緊回京述了職。
如若不願的話,也休怪他不顧念了情份,除此之外,其既還卑鄙的信上給華老提出若想妻兒安康,且警告其須得本份行事。
“他這是啥意思?以權仗勢呢?我去!”彼時的女人看完,是再難心平心和的將信紙一揉,冷哼道“虧得我還在想著將作坊作大,這樣看來,這是要同歸於盡的節奏?”
說到這裡,女人又轉頭看向男人道“當家地,要不咱現在就走吧,我還就不信了,他能現下就砍了咱不成?若他敢砍,介時你也別再顧了我了,逃出去把那寶藏地點散撥出去,另還有我的架接技術,奶牛計較,對了,還有寫好的零食食譜,統統散到別國去吧。有了這般大的財富,想來你要東山再起也容易得多。介時若成功了,只需替我報得一仇便好,其餘的,便是你再娶了二婚妻,我也不會怨你半分的。”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又拿眼瞟了一眼華老,好似她現在說的話,老者就要兌現了似了,又趕緊將男人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走走走,趕緊走,以著你的身手,這會兒該是能逃脫才是。啊~”似想到什麼般,只見她又快速的行到那桌邊,將那茶端起一摔。
“碰~”的一聲,響聲立時驚得那無語的老者眼皮一跳。
只見女人快速的將那碎片撿起,跑到老人身邊,用著瓷片對著老人的脖子道“當家地你快走,我來墊後,由我壓著這老頭兒,一定還能拖延一段時間的。”
老者聽得徹底黑臉,男人嘴角無聲的抽動了一下。
女人依然自在其樂的又催了男人一遍,“當家地,快快走!”
“呼!”老者氣得一個大大的吐氣,見女人那一臉的‘焦急’樣兒,就不由得一個氣憤甩袖冷喝,“鬧夠了沒有?”不說他不會隨意的下了令,便是到時讓他助他們一把,他也會毫不猶豫出手的。
想到這,老者轉頭向著男人看去,“不妥協?”
男人眯眼,怎麼也沒想到崔九如今既這般狠了,想著自已為他打下的大半領土,不但沒得好不說,且還被他截信又相挾的。如今更是連著活路也不想給了!
搖了搖頭,男人握在袖裡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來。轉眸,見女人亦是一副大義就死絕不妥協的樣。
難不成,真要再叛?
可他能顛簸得起,可他的妻兒,他已不捨得再讓他們吃苦了。
妥協?
呵!男人諷笑,想著那股窩囊之氣,心頭兒的火又不自覺的竄了上來。
女人在那看得一臉急急,“當家地不要妥協,咱不怕英勇就義,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要知你今日一朝妥協,來日便是萬般妥協,咱要做那直挺挺的人,讓那崔九知道,便是皇權,也休想讓咱低了頭。”說到這,女人又眼眶紅紅的看著華老,“可惜了我那兒啊,兩歲將滿,既要被這幫狗日的給砍了頭,蒼天啊,大地啊!你下個雷劈死這幫沒良心的玩意吧!”
老者“……”
趙君逸“……”
現下這兩人終於知道了,敢情她這是在唱戲呢?
沒好氣的瞪了女人一眼,老者抬手就將她比在脖子上的碎片給拿了下去。
“你便是不作出這一出,老夫也斷不會下了手的,且放心好了,不管你們如何決策,在老夫還能掌控這地兒之時,且速速準備著吧!”
女人被他識破,拿了瓷片也不覺羞,嘿嘿笑了一聲兒後,又立時的正經了臉,“雖說有胡鬧的成份在裡面,可大多話兒還是真的。本意也是想試試你老!畢竟,那可是你親侄孫呢!”
“呵!”老者輕哼,對於崔九,如今便是他也不能再拿了身份。
揮著手,其臉露了幾分疲憊的說道“這事兒由得你們去商量吧,結果如何,介時只需得來告知我一聲兒便是。三天之期!這幾天裡,我不會使了任何手段的,想要如何,趁此期間再好好想想吧!”三天過後,便是他再不願意,也得作作樣子的下令執行強制抓捕男人了。
趙君逸聽罷,起身,衝著老者長長的一拱到底。
華老看著他,不知事情何時既變成了這樣,不就是一口氣麼?為何誰也不願妥協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