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眨著眼對趙君逸來了個無聲的邀功。
男人勾唇一瞬,大掌則習慣性的將她被風吹亂的頭髮給勾到了耳後,“時辰不早了,早些歇著去吧。”
這半月以來,她每天晚上忙著製冰,雖有他幫著一點,可還是讓她累瘦不少。
李空竹自是歡喜點頭,先他一步的起了身,拉著他的衣袖,跟驚蟄道了別後,就向著他們所居住的東廂走去了。
華老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的又是一哼。
一旁的驚蟄見此,就很是不滿的皺起了小眉頭,“華爺,你做麼討厭我大姐嘍!”
“一個不尊女戒,又成天拋頭露面的女子,有什麼好喜歡的。”
稜模兩可的話頭兒,李驚蟄雖有些聽不太懂,但女戒他還是知道的,讀了這般久的書,先生也經常講男女有別,讓他早早的知道了一些女子方面的戒律。
但,“俺大姐才不是那樣的人。要不是俺大姐,俺爹也不會活了那麼久,俺也不會念上書。不過就是賣了幾年,憑啥就成了被人看不起拿來說道的把柄了。華爺,俺不許你這麼說了俺姐哩!”
華老被他嗆得老臉一紅,哼唧著有些下不來臺。瞪著大大的老眼看著那梗脖的小子半天,“又不是我不說了別人就不說。你個小子,還能與了每個人爭辯不成。”
“別人說可以,華爺不可以,你在俺家吃著住著,咋還能這麼說了俺姐哩!”
不服輸的辯著,讓華老頭兒徹底的哽著說不出話來。
半響,只見他揮手道“涼了,睡覺去了!”
李驚蟄見他要走,大喊一聲,“等一下。”
華老頭兒莫明的縮了下脖,下一瞬,既是提腳加起了速來。任了那後面的小兒再是如何喊,也只當聽不到。
東屋這邊,正將炕鋪好的李空竹聽了外面的喊聲,很是疑惑的轉了下頭,“這是咋了?咋還吵起來了哩?”
正盤腿給自已倒茶的趙君逸聽罷,只輕哼了聲道“怕是為老不尊,惹毛小孩了。”
為老不尊?李空竹重轉回頭的看他,見他面色雖平淡,可眼神卻似鋪了冰般冷得嚇人。
“要不要去看看?”這外面說了啥,惹到他了不成?
“不用!”將水喝完,男人見炕已鋪好,隨直接脫了薄衫,扔於一旁,將炕桌挪走後,又對著女人道“早些睡!”
“哦,好!”李空竹點頭趕緊的爬了上去。掀起薄被,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