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黑著一張臉,拿著身上攜帶的鞭子,毫不客氣的就衝其給抽了下去。
“嗚嗚嗚~”鄭氏被抽,不服氣的開始嗷得更歡來,扭著身子的在地上滾著,想以此擺脫那鞭抽。
一旁的領頭人見此,猙獰著一張臉,上去衝其心窩就是一腳,“他孃的,打死了人,你還有理兒了?再不聽了話,當心爺讓你走到不衙門,你信也不信?”
鄭氏被踹了心窩,好半響有些喘不上氣,再聽了這話,一張臉更是慘白得沒了半分血色。
見她老實了,那領頭差人這才揮手道“帶走!”
“是!”
幾人將那嚇得有些發抖的鄭氏給從地上,像拖死狗般好容易給拖站了起來。
見起了身,她還東搖西擺的想賴地上,就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嗚嗚嗚~~”
鄭氏被扭送著出了屋,一出來,就見李空竹正立著屋簷那裡靜靜的看著這邊。就不由得眥紅了眼,開始嗚叫著,想向了這邊衝來。
差人見狀,趕緊將其給狠拉住,隨又是幾鞭子給抽了上去。
李空竹看著她扭曲著一張臉的嗚嗚叫著,就無聲的勾動了下嘴角。
誰知這一勾動,惹得鄭氏更是激動不已,在那暴瞪著一雙眼,開始叫得更歡來。
李空竹是賴得再看了她這醜態,跟於家地交待了一嘴,又跟劍寧打了個眼色後,就轉身向著屋子走去了。
“嗚嗚嗚嗚~”鄭氏急吼,耐何就是發不出聲兒。
那抽他的差人見手都抽酸了,其還皮糙肉厚的還不聽了話,就乾脆棄了鞭子,改抽起嘴巴子來。
“啪啪!”連著幾十個嘴巴子下去,鄭氏這才終於老實了起來。
差人見狀,這才懟著她向著外面走去。
一出去,大半村的人聽到訊息,都聚攏了過來。看到她,皆鄙夷不已。
鄭氏恨著一雙眼,看著村人的指指點點,就不由得恨恨的又朝身後的院門瞪去。
於家地跟了出來,衝她勾了下嘴角,“鄭氏,姑娘讓我告訴你,你打的人不僅僅是你兒子那般簡單,就在剛剛,趙大爺已經將泥鰍哥兒賣身於我們姑娘了,也就是說,從今兒開始,泥鰍哥兒是屬了我們三房的人,雖說以前幾家人帶著親,可從今兒開始,就各自算了陌生人了。姑娘還說,泥鰍哥兒能活,你最多就是坐個幾年牢罷了,若是泥鰍哥兒死的話……這陰曹地府也不能讓他太寂寞了去。”
最後一句話,於家地是陰著眼對鄭氏說的。
彼時的鄭氏在聽了這話,腦子似劃過什麼般,讓她止不住的全身跟著抖了起來。
圍觀的村民,在聽到趙金生將兒子賣了時,不由得倒吸了口氣,有人猜著是不是付不起藥費的權宜之計,可又被於家地那句陌生人搞得不明白來。
有人就開始問了,“於家嫂子,你這話是個啥意思?啥陌生人不陌生人的?”
於家地輕笑,“倒是忘了說了,先頭趙大爺跟趙二爺,去到族裡找族長去了,說是要跟我們姑爺斷絕了關係,這米糧費跟地費一共要了二百兩哩!咱姑娘給了,說是以後啊,再見就是陌生人了。”
“二百兩?”人群跟著又一抽,怎麼也沒想到,趙家三房跟另兩房關係居然差到這份上了。
不過有人更覺趙家另兩房人這是欺人太盛,這才養幾年的人,既要了這般多的銀,那二畝桃地兒以前才值多少,如今見不得人好,眼紅巴不上了,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之言出來,簡直是惡劣之極。
人群中議論紛紛,鄭氏卻想魔怔了般開始有些暴躁的發起了狂來,幾個差人見狀,是齊齊上手的將其給狠按住,又是一通的拳打腳踢。
村民看著那被打在地還在死命掙扎的鄭氏,不由得鄙夷著退開了來。
如今可好了,兒子兒子不再是了她的,還可能因此而坐上牢,男人男人也不會再是她的了,本就是休棄之人,如今拿著那百兩銀子的,上哪找不到個黃花閨女,會要了她這麼個坐了牢的老女人?
說句不好聽的,等著她坐牢出來的那一天,說不定,這趙金生後娶的都有娃了哩。
地上的鄭氏還在掙扎著,她這會兒才知了真正的害怕,本以為李空竹就算告官也不能拿了她怎麼樣,畢竟她教訓的是自家兒子。
可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男人居然將小兒子給賣了。賣了不說,他們既然還朝那小賤人要了二百兩銀子!很明顯,他們這是想拋了她,想獨吞那銀子去吃香喝辣啊。
越想越不甘心的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