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真能讓驚蟄去學了字?”
“當然。”李空竹笑道“我如今與人有開了個小店,雖說不能大富大貴的,但一般的家境還是能達到的。供驚蟄上個幾年學還是能成的。若以後他真是這塊料的話,我便是再努把力,砸鍋賣鐵的,也會將他供出去,也好為著我李家這一門冒股青煙哩。”
李二林聽罷,心頭忍不住的顫了幾顫。要知道能識字就已很好了,若這驚蟄真是個能耐的話,那他們李家……
想到這,李二林趕緊清了清喉嚨,“若真是這樣,倒也可以!”
李空竹點頭,轉眸去看了郝氏跟李梅蘭二人,“娘覺著成麼?還是說讓驚蟄就留在了家裡?”
她當然希望驚蟄留家裡了,可若留家裡話,小女兒的嫁妝就沒了。
感受到了小女兒在捏她肩膀授意。就紅著眼點了點頭,“按你說的做吧!娘沒本事,做不到讓驚蟄唸書哩!”說著就又抬手哭著抹起了眼淚兒來。
眾人都有些鄙夷。
特別是柱子娘,都有些看不慣了,這是故意裝了柔弱博同情哩,想不到還是個內裡藏奸之人!
商量妥了,鬧劇也差不多了。
李空竹請了尷尬的李才寫了字據。
並註明了負責驚蟄上學的事情由她全權代包,還寫明過十五後,便拿銀子過來。
到時,一手交人一手交錢,兩方不得耍懶了去。
立字為據,一式兩份,眾人見證,皆按了手印,才算正式生效。
寫完了字據,鬧劇也落幕了,本該吃的酒菜,請來的幾人也只匆匆的吃了幾口了事兒。
李空竹代郝氏送人出門時,柱子娘還拉著她的手,拍了她好一陣子,臨走時道了句,“苦了你了!”
李空竹抿嘴笑道“倒是不苦的,從今後,我只操該操的心哩!”
柱子娘點頭,郝氏那樣的,也不值得多可憐了。
“由得她去吧!”
眾人散去,院子開始變得冷清起來。
李空竹站在院子裡,看著始終沒開一腔的男人,問著他,“這出戏可好看?”
“尚可!”男人點頭。
女人嬌笑,上前故意在他胸口劃了那麼一下,見他眯眼看來,笑得好不明媚,“若當時我真被二叔打了,你可會出手救我?”
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