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懷裡蹭了蹭腦袋:“可惜他就是死不了。罷了,別提他了,太添堵了。”
說完她又抬起頭來,黑暗中眼睛憑聲音辨認他面容的方位:“我們說說選秀的事,你能來麼?蘇伯玉控制得了後君人選,但貴君我肯定能做主,有你當貴君,我以後就不用發愁寵幸後宮了,直接拿你當擋箭牌。”
男人低頭凝視著她萬分期待的臉,手指撫了撫她的面頰:“我自然願意。但是你現在處境危險,我不能出現在明處,否則無法保護你。”
商凌月怔了下,她忽略了這事,一心只想著要與他常相廝守不分離,失落唉了一聲,抬手覆在他手背上無奈:“老天總是不讓人圓滿,你也要小心。”
男人點點頭吻了下她的手背,又說了一句話:“我雖不能入宮,但有人能代替我,讓他做你的擋箭牌。”
商凌月驚喜,臉上的失落頓時少了許多:“行。”
男人見她這愛屋及烏的樣子,鳳眸微泛柔光,不由得又再次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名字?為何我要保護你?為何不遲不早選在這時候出現?”
商凌月聞言噗嗤笑出了聲,看他這麼迫切,用手指摸到了他的唇,抬起頭尋到親了上去:“第一個問題勉強可以聽你先說說,其他的以後看我的心情再說。”
“開始,你的名字是什麼?”
男人往懷裡用力摟了下她的腰一字一字道:“鑑之。”
“蘇鑑之,”商凌月唸了出來,點點頭:“這名字挺好,我喜歡。那我以後就叫你鑑之。”
男人目光落在她滿足含笑的面容上,微微頷首:“隨你喜歡。”
商凌月又接著道:“那你為何要保護我?”
男人怔了下,失笑摸著她的腰身:“你不是說不問麼?”
商凌月用手捂了下他的嘴:“話還沒說完,別急著插話。”
蘇伯玉聽話嗯了一聲。
商凌月手指順著他的下巴滑過脖頸,撫在他胸口:“你為何保護我,卻把我保護到了床上,你保護我的方式就是這樣麼?”
男人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怔了一怔,隨即注意到她面上暗藏的期待,那小心思一覽無餘,莞爾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吮吻著:“你認為是為何?”
商凌月被他吻得有些悸動,微微拉開二人雙唇的距離喘息道:“你的心思自己不說,我怎麼知道。”
男人驟啪得一把拍在她臀上,商凌月哦得叫了一聲,撒嬌瞪他,雖然眼睛啥都看不見。
隨後一番雲雨後,最後她渾身汗溼癱在他懷裡,累得昏昏欲睡,嘴巴都不想張。
他則饜足的將薄被蓋在她肩頭,抱著她側躺著闔眼道:“睡吧。”
商凌月得恨牙癢癢,可真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用頭不滿地頂了下他。他怎麼能用這招轉移注意力!太可恨了!
耳邊卻是驟然換來了他低沉的笑聲,他抬手大發慈悲地摸了摸她的頭:“快睡吧,我向來遵守承諾,白天的諾言不止兌現,還翻了倍,以後不可勾引我,你明白我受不了你引誘的。”
商凌月聞言這才明白過來他為何今夜這麼瘋狂了,他說過今夜不會輕易放過她,她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她居然還不要命的挑逗他……瞬間欲哭無淚,好想死,這不是自掘墳墓麼,害得她聽要的話也沒聽到。
他則繼續笑著,商凌月懶得理他,漸漸腦袋成了一團漿糊,也不知何時睡著的。
第二天,她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可累得還不想起,隨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次醒來是一個時辰後。
芮娘服侍她更衣時道:“鳳相和諸位大人已經在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陛下最近有些嗜睡。”
商凌月一僵,又晚了,嘆口氣對她道:“以後到了時辰你就把我叫醒,你也知道我貪睡。”
芮娘溫和道:“陛下以後晚上再早些睡吧。奴婢看你早上睡得熟,也實在不忍心叫。再加上蘇公公也不讓奴婢叫。”
商凌月皺眉冷哼:“他不讓你叫是有其用心,朕最好天天都睡得這麼晚,也好讓大臣們等得生怨,認定朕是個貪喝玩兒樂的昏君,就不會再抱任何奪權的希望。”
芮娘嘴角勾了勾,低語:“陛下不就是想在他面前當個昏君麼?所以這晚起也正好。”
商凌月捏了下她的手指,懊惱道:“芮娘,你也學會用我的話擠兌我了。”
芮娘笑笑:“奴婢在安慰陛下,陛下多想了。”
商凌月哼了一聲,收回手坐好:“快給我梳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