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這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不知你有什麼立場教訓我呢?”
“淺淺!”季巧萱有些急了。
“……你!”江嘉金巴掌揚起卻被季巧萱說得下不來臺,剛要落下,江兮淺卻快速抬起手,捏著江嘉金的手腕快速地回折,眾人都只聽見那明顯的“咔擦”聲,“不知是刑部大牢的鞭子太細,還是小叔這皮糙肉厚的,既然您沒受到教訓,淺淺就免費送你一次,別太感謝我。”
江嘉金頓時愣住了。
可很快手腕兒處那鑽心的疼痛傳來,他左手緊緊地握著右手手腕,“江兮淺你這個天殺的,啊,啊,我的手斷了,斷了。”
“活該!”素衣笑聲嘀咕著。
“……”季巧萱這才回過神來,“淺淺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娘,這有些人吶,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來了。”江兮淺輕笑著。
“江兮淺,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啊,你這是要斷了我們一家的生路啊。爹啊,娘啊,你們怎麼還不來啊,你們兒子和媳婦就要被人逼上絕路了啊……”張玲玲頓時做到地上,雙腿一蹬,哭天搶地的。
“呵呵,斌兒多瞧這些,如今姐姐算是漲了見識,原來這就是江家老宅的家教呢,嘖嘖,可當真是好呢。”江兮淺輕輕拍了拍江文斌的肩膀,搖搖頭。
江文斌本來也胸口憋著口氣,此刻聽見江兮淺調侃也附和地點點頭,“姐姐說得是,幸好父親有先見之明,淨身出戶與老宅斷了關係,不然啊,哎。家教堪憂哦。”
“你這小子。”江兮淺搖搖頭,看到那不顧自己父親斷手,母親哭鬧還在自顧自地毫無吃相可言的三姐妹,搖搖頭。
“這個雞腿是我先看到的。”
“可明明是我先夾到的。”
“……”
“嗝,這個筍絲好好吃哦。”
“哐——哐哐——”
“吭!”
“……”
江兮淺在心中長嘆口氣,難道是八輩子沒吃過飯了不成。
“素心吩咐下去,日後他們的一日三餐全都送到和園去,不用出來用飯了。”江兮淺皺著眉頭,轉頭看著江文斌,“斌兒可是沒怎麼吃,姐姐今兒親自下廚給你弄點兒好吃的,這在國子監沒呆幾日,人都瘦了。”
江文斌頓時眼睛晶亮晶亮,喉頭一上一下嚥著口水,“姐姐當真?”
“就知道是個小饞貓。”江兮淺輕輕點了下他的鼻頭。
江文武縱然心聲羨豔可卻也知曉他和江兮淺的關係到底回不去從前了,看著捏著手腕哭鬧的江嘉金,哭天搶地的張玲玲,還有那終於吃飽喝足的三姐妹。
“江兮淺,你怎麼這麼惡毒啊,你居然折斷了我爹的手。”
“就是就是,如月,怎麼也要找他賠醫藥費。”
“就是,大姐,讓她給十兩銀子。”
“不,你看這江府富麗堂皇,他們吃的可都是山珍海味,穿的都死綾羅綢緞,怎麼也要一百,不一千兩!”
“……”
“就是就是,還有我們要住到錦園去,那裡風景好,有助你爹的傷口恢復。”
“嗯!”
“就這麼定了!”
“……”
聽著這一家子極品的對話,江兮淺頓時覺得季巧巧什麼的,簡直弱爆了。
這才是奇葩啊有木有。
“娘,女兒和斌兒先告退了,您也去歇著吧。”江兮淺揉了揉太陽穴。
“孃的確有些乏了。”季巧萱微微頷首,而後離開。
江文武也無奈地搖搖頭,看著這一屋子人最後竟然就只剩下他們一家五個,張玲玲雙目大瞪,“季巧萱,江兮淺,你們這群天殺的,欺負我們初來乍到啊。”
“江兮淺,你這個蛇蠍毒婦,你怎麼能這麼惡毒,這麼無情,這麼殘酷。”
“……”
走出主院聽到那江如月的吼聲,江兮淺不知怎地就笑了出來。
猛然聽到以前在戲院聽的笑話,“皇后娘娘,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這麼殘酷,這麼無理取鬧!”
這丫頭是戲院的段子聽多了吧。
——
第二天早上。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巨吼衝破雲霄,江兮淺很是淡定地洗漱,穿衣,用飯。
陸希凝早就在明堂等著江兮淺,就連素衣、素蘭等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行了,看時辰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