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淺做賭莊,賠不死他!
“是”,銀面恭敬的應聲。
“還有今日雲湖山莊出現的那波刺客”,之前情勢危急並不覺得,但事後回想起來,江兮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兩人的解釋未免顯得牽強,就算因為雲湖盛會,總不可能將整個皇家別院的侍衛全都調入桃韻闊,更何況那波此刻來得太突然,雖招招致命,可卻沒什麼目的。
若是衝她來的……
不應該!她的身份尚未暴露,其他人更不可能知曉,可若不是衝她來的,那一掌又該如何解釋?
若不是楚靖寒替她擋了,恐怕她也得內傷。
銀麵點點頭,就算她不說,他也是打算徹查的。
凡是威脅到她的存在,他都不允許!
那些人,總有一天他會把他們全部拎出來的。
“書兒他們暫時安置在樓外樓,我先回了”,江兮淺稍微思忖,若她再不回去只怕水陽會頂不住了。
“是”,銀面淡淡的應聲,眉宇間帶著擔憂,只是卻被那銀色面具遮住,可那雙眸卻仍舊能看得出來。
江兮淺淡淡一笑,“放心”,相府,該死的心她早就已經死了,如今那季巧巧也算是罪有應得,所要面對的,她亦是早有準備了。
果不其然。
她剛回到相府,和水陽將身份調換過來,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就聽到門房來報,“相爺請小姐去書房。”
“哦?”,江兮淺臉上帶著嘲諷之色,“行了,我稍後就去!”
“小姐!”,若薇面帶擔憂,雖然今日之事並非她們的過錯,但那人對季巧巧卻太過偏心難保不會發難。
只是這些她會在乎嗎?
江兮淺在乎嗎?
當然不!
“待會兒若薇陪我過去就行”,這話是對若芸說的。
主院,書房中。
江嘉鼎氣急敗壞,胸口劇烈起伏,看著站在桌案前的江文武,隨手抄起鎮紙,卻沒有扔出去,“我讓你好好保護巧巧,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我”,江文武低著頭,薄唇微抿,他是這屆雲湖盛會的評委,並沒有跟季巧巧她們呆在一處更何況當時發生的事情他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可這話要怎麼說,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你什麼?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江嘉鼎面色難看,“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巧巧宣告盡毀,你說怎麼辦?”
江文武沉著臉,不知為何卻突然想到當初香菱被抓走時那滿目嘲諷,江兮淺那冷漠的表情,心不由得抽了一下,“還是先讓太醫給巧巧治病吧,畢竟傷了腿,若是留下後遺症就遭了。”
“哼”,江嘉鼎冷哼,可面上卻是好看了些,“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文武低著頭只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可江嘉鼎的面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又是哪個死丫頭,每次只要她在就沒好事,我相府的臉都給她丟盡了!來人吶,去把那逆女給我叫過來!”
“爹——”,江文武此刻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酸甜苦辣鹹。
“就算巧巧有什麼不對,就不能回來再說?非要讓毀了巧巧她才甘心嗎?”,江嘉鼎面色難看,一巴掌拍在桌上。
江文武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當時那樣的情況……
就算他沒在現場也猜得到個大概,若是淺淺真的什麼都不說,只怕現在宣告盡毀的就是淺淺了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好像被什麼給抽了一下!
江兮淺站在門外深吸口氣,聽到屋內的厲聲呵斥,腳步不由得放緩,原本準備敲門的手也放了下來。縱使早有心理準備可當真聽到時,為何心還是那麼的痛,那麼的痛……
“那個逆女……”,江嘉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江兮淺卻再也聽不下去,猛的推門而入,發出砰的一聲,“丞相大人的意思是,就算那季巧巧把我踩到泥裡,我還要跟她說聲謝謝是嗎?她季巧巧的名聲毀不得,我江兮淺就活該給她做墊腳石?還是說那季巧巧才是你江嘉鼎的女兒,我才是撿來的那個!”
一口氣吼出心中所想,江兮淺只覺得長長地鬆了口氣,她一直都想問面前那人一句為什麼?
現在終於問出來了!
即使沒有答案,她也覺得無憾了,有些事情本來就不需要答案。
“你還有臉說,你這個逆女!”,反而是江嘉鼎被氣得面色蒼白,原本握在手上的鎮紙一下子朝著江兮淺的臉扔過去,江兮淺冷哼,右手微抬,一道暗勁,不費吹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