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昏迷著。
江兮淺面色很是難看,看到眼中帶著期待的江文清,又瞧了瞧楚靖寒,薄唇微微抿著,小聲嘀咕著,“爹爹中了烈性春藥。”
“什麼?”江文清頓時雙目大瞪,這……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楚靖寒皺著眉頭,看著江兮淺那面色通紅,可愛得宛若小狗狗吐了吐舌頭的小模樣,搖搖頭很是無奈,“那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江兮淺歪著頭。
江文清稍微思索了下,眼神灼灼地看著江兮淺,“能解嗎?”
“能倒是能,只是大哥你知道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縱使妹妹有神醫之能,可是……”沒有藥材啊。
江兮淺雙手一攤,眾人也都明白,他們當時來得匆忙,又那般趕路,甚至連衣衫都只帶了換洗的兩身,連乾糧都少帶更別說藥材了,她身上的藥粉也都毒藥居多,還有些是調理身子的。
可江蒼的身子虧空了這麼些年,如果不是他內力醇厚只怕也撐不下來,只是縱使如此,這麼多年的折磨,如果不是尋找孃親的信念支撐著他,只怕他早就不成了。
更何況這烈性春藥,實際上卻是讓江兮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江蒼此刻是個完好的人,扔到冰窟裡,等救出孃親,那不就兩全其美了;再退一萬步,用藥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很傷身罷了;當然還有個更簡單的,給他找個女人。只是一滴精十滴血,這不管是用藥解,還是用人解,貌似都不是辦法啊。
“那怎麼辦?”江文清很是焦躁,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爹了,卻沒想到是這副模樣。
“……”楚靖寒歪著頭想了想,“要不用我的血吧。”
江兮淺和江文清同時轉頭看著他。
“兮兒知道的,我自幼體中寒毒,一般春藥對我來說都是無用的。”楚靖寒略微思忖,抿了抿唇,“雖然不確定伯父中的是哪種春藥,不過我的血到底也能緩上一緩,等明日救出伯母,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江兮淺垂著頭,“誰說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