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就把那些葡萄處理乾淨了。安羽琪又連忙丟下舞團這邊跑去指導對葡萄進一步的加工。
這是一個繁忙的季節,不禁因為春種才繁忙,而是因為大齊帝國要為來自孚玉國的雲琳公主殿下辦一場盛世接風宴而繁忙。不過這種繁忙只是在太常寺裡可以見到,京中百姓依舊過著原來的日子,只是閒暇時候會議論一下大齊帝國國土又遼闊了等瑣碎的事情。
安羽琪採取了全封閉排練,就連太常寺裡的官員都不知道她到底領著一群舞娘和樂隊的人在做什麼,甚至有傳言安羽琪一男戰多女,傳的不亦樂乎。當然這種事情只在太常寺裡說說也就罷了,斷然不可能傳到外邊就是。
不過安羽琪倒是很開心,這些舞娘們雖然起初對於這種另類的東西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倒也津津有味地跟著練習著。而且這幾天來妊娠反應也幾乎消失不見了,安羽琪提心吊膽了幾天以後見沒有什麼症狀了,反倒提心吊膽起來。
趁著都在休息,安羽琪尋了個藉口離開了太常寺,又找了藉口支開身邊那幾個保護自己的高手,這才悄悄跑回安府,換上那身女裝之後從後門離開了安府。
安府的後門常年都上著鎖,而唯獨安羽琪才有後門的鑰匙,因此平日裡從來不在後門安排人把守,也沒人知道這位大人竟然監守自盜。
京中一家不起眼的醫館中,安羽琪蒙著面紗坐在老大夫的對面,有些緊張地看著對方。
老大夫收回扣在她脈門上的手,沉穩地說了一句:“恭喜,是喜脈。”
“這事兒我知道。”安羽琪有些不耐地打斷老大夫的話:“我想知道的是情況還好麼?最近都沒有嘔吐噁心的感覺了。”
老大夫笑了笑,第一次見到這麼直爽的人,忍不住呵呵笑出聲。
“自然無礙,反映也總有個時限的,放心好了。倘若不放心,我開上幾貼安胎的藥……”
“那算了!”安羽琪拒絕,丟下個銀葉子便匆匆離開了。
只要沒事兒就好,那些安胎藥還是算了,免得回去之後不小心被查出來。
飛速趕回了安府,順著原路鑽進屋子。安羽琪心裡著急趕快換了衣服走,卻沒注意到牆角剛剛閃過去的那道熟悉的身影,頓了頓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看著安羽琪房門的方向。
不多時,安羽琪換回了原來的打扮。因為懷孕的緣故,胸部再次發育,白綾不敢纏地太緊,又怕太鬆會被人發現,著實令安羽琪一陣為難。
待他從房間裡走出來之後,牆角處的人快速躲了起來,只留著一雙眼睛在外靜靜地看著。安羽琪四下看了看,這才又一擰身子向後門走去。
等到安羽琪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後,老管家從牆角陰影處緩緩走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來到安羽琪的門前,輕輕叩了叩房門,屏息聽著屋子裡的聲音,好半天后,沒聽到任何聲音,這才輕輕推開房門,快速閃身走了進去。
屋子裡和平日見到的沒什麼兩樣,但老管家心知安羽琪平日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房間,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老管家不死心地翻著,陡然,他的視線被眼前那件衣服吸引了去,驚呼一聲……
第六十五集臣有了
第六十五集臣有了
天空一片陰暗,整個京都都被籠罩在這種陰沉肅殺的氣氛中,春日暖陽己經不見,那些連綿了三四天的寒冷雨水,不止沖刷著民宅上方瓦簷裡的灰塵,將地面上的青石板道沖洗得乾乾淨淨,同時也將這剛剛回轉的暖意衝的一乾二淨。
安羽琪搓著手,坐在風行館的二樓,目光透著窗外的層層雨簾,看著街對面的監察院衙門,再往那邊望過去一些,就是太常寺的衙門,兩個衙門比較起來,監察院這邊要顯得清靜許多,但是進出的監察院官員面色沉穩,再不似當初的那種模樣。
排練已經進行了一些天,當然,安羽琪並不認為僅僅靠喊幾句口號,將規矩說上一遍,就能把所有舞娘的動作化為一致,所以她都要親自手把手的上。何況,那些街舞肚皮舞這種東西除了安羽琪,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
不過她還是把身邊負責保護自己的監察院人調了兩個出來跳街舞。女人跳街舞自然有感覺,但是加上會功夫的男人,肯定會更好看。那些在安羽琪眼中不可思議的托馬斯、單手倒立在那些高手眼中完全是個屁,都不如放屁用的力氣大。
此刻安羽琪的身前桌上擺著一格蒸屜。約摸兩個手掌大小的蒸屜裡,放著獨一個包子,由此可知這個包子滿皮大餡十八個褶,個頭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