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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家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大人的意思是,既然是來宣誼的,還是不用使團的身份吧,免得對方心中不快。”

富林這才明白過來,微笑道:“一切聽安大人安排。”

安羽琪回頭看了這位常駐孚玉國官員一眼,此人面目端正,卻有些眼熟,不免有些疑惑。老管家在一旁笑著解釋道:“富林大人乃是獨孤蝦大將軍的表兄。”

安羽琪大悟,笑道:“原來如此,所謂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有二位在朝,想來大齊帝國必然會千秋萬代……。

一統江湖?安羽琪想著那句熟悉的話,忍不住額頭上浮現出幾道黑線來。

一位孚玉國官員走了過來,三人適時地住嘴不語,轉而開始研究這上京城牆上的痕跡與螞蟻爬行的路線。直到這位官員走到三人身後,富林才似忽然發現了一般,驚喜說道:“魏子福兄今日也來了?”

安羽琪聽到這個名字,噗了一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小聲詢問身邊的老管家,才知道對方名字為魏子福而不是衛子夫。

轉身,安羽琪看著那位叫做魏子福的孚玉國官員。微微一笑,不方便說什麼,心中卻驚異著。不是說孚玉國都是女官麼?怎麼會有個男人出來接他們?

那位魏子福拱手一禮,似乎與富林頗為相熟,笑罵道:“要不是為了接你們的使團,我這時候只怕還在芳華院裡快活。”

安羽琪心頭一樂,看來這位與普通男人一般,都好那口兒。

富林趕緊向安羽琪介紹道:“這位孚玉國鴻臚少卿魏子福大人。”又向魏子福介紹道:“這位是……”

不料魏子福似笑非笑地一擺手。說道:“安少卿名滿天下,何用富兄介紹?”

安羽琪微微一怔,拱手道:“虛有薄名。不敢不敢。”

“安大人過謙。”魏子福此人的五官倒算清秀,只是眸子裡總帶著股散漫的味道,不似官員,倒似位狂生,“堂堂一代詩仙,竟然做了鴻臚寺的少卿,來年只怕還要成為右相千金的夫婿……安大人卻轉到孚玉國來了。”

他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也不知道貴國那位皇帝陛下是怎麼想的?像安大人這等要緊人物,當然要擱在京中好生養著,怎麼能弄到咱孚玉國來受罪?萬一……途中遇上些風寒,這可怎麼辦啊?”

安羽琪聽出對方話語裡的淡淡威脅味道,卻是根本不在乎,一笑說道:“哪會這般弱不禁風?”

魏子福發現這位極有才名的年輕官員似乎對於上京的城牆極感興趣,不由自豪說道:“這座城池已經修建三百年,從未有外敵攻入過,安大人是否也覺得極其雄壯?不知較大齊帝國京都如何?”

安羽琪微微一笑說道:“雄壯自然是雄壯的,只是似乎舊了些,貴國看來需要找個時候修繕修繕。”

二人話語中,暗自互損了一番,眾人默然。半晌後魏子福輕聲說道:“安大人遠來,本官自然要做東道,待公務辦完之後、還請大人賞臉。”

安羽琪看了他兩眼,心想為何此人字裡行間總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敵意,而這種敵意卻又沒有到仇視那種地步,不免有些好奇,自己和此人從未見過面,怎麼就得罪對方了?

富林此時在二人身旁哈哈笑道:“安大人,休要與他一般見識。這位魏子福大人,便是去年出使本朝的西寧主的大公子,安大人去年在殿上一番拼酒,寧主不支醉倒,回國後一直念念不忘,說道大齊帝國出了位厲害年輕人物,不止詩寫的好,這酒量也是驚人。魏子福大人常常聽著,自然想與大人比拼一下了。”

“原來如此。”安羽琪苦笑一聲,再看這位魏大人,果然從對方臉上看出些許與西寧主相似的地方,心中對於這位魏子福身為男人卻能為官有了一抹了然。原來也不過是依仗著其母是西寧主,因此強謀來了一份差事。不過這魏子福看上卻不像是沒腦子的人,條理分的自是清楚。這不僅令安羽琪刮目相看,想不到西寧主那樣大人竟然會有如此聰穎的熱孜。去年她做副使接待孚玉國使團,與西寧主打交道不算少,後來在殿宴之時,更是好好拼了通酒,也算是半個酒友,不免訥訥拱手道:“魏兄若想為母報仇,可得等些日子,不然我喝糊塗了倒無所謂,亂了兩國間的正事兒,可不好向陛下交待。”

眾人哈哈一笑,將此事留到日後再提。

孚玉國上京,果然一片繁華,街道雖不寬闊,但沿途盡是酒樓食肆,青瓦淡牆,高樹掩映,景緻頗美,街人行人面上也是一片溫和笑容,滿是自信與自矜,哪像是個戰敗之國。

使團在魏子福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