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好了些,又不免好奇陛下究竟許了她什麼。
“孚玉國的公主殿下既然到了我大齊,總要有個歡迎的儀式。而你與那雲大將軍關係不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吧。記住,那紅酒……”
安羽琪心頭比吃了黃連還苦,臉上卻滿是感動之色,連連拜謝。而身旁的幾位老臣在微微一怔之後,也開始溜鬚拍馬。說皇上御駕親征竟然能夠發現良才,實在是天佑大齊……
御書房所在殿宇內外,盡是一片歡聲笑語頌聖之聲,有誰知道安羽琪心頭的煩惱與苦楚。
皇宮外的廣場一角,與街口相通的街頭,順著長街望過去,隱約可以看見一眉有些羞答答的彎月正懸在天邊。昏暗的暮色中,獨孤蝦翻身下馬,隨意拱了拱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安羽琪,忍不住笑著說道:“我看你的臉上透著層層紅光,豔彩莫名,想來今天得了不少好處。”
安羽琪笑著應道:“這頭一句話便是打趣我。你何苦與我這麼個苦命人過不去。”
獨孤蝦哈哈大笑,聲音在夜色中傳播出去老遠。笑過了,正色說道:“出去走走,有些話想和你說。”
安羽琪答道:“甚好,頭前帶路。”
說話間,安府的馬車便駛了過來,獨孤蝦正讓府上的長隨牽過馬來,回頭看到,好奇問道:“怎麼?你還是隻願意坐馬車,不肯騎馬?”
安羽琪說道:“又不急著趕時間,騎馬做什麼?”
老管家在一旁也勸說道:“獨孤大人騎馬而來,大人還是一併騎馬吧,說話也方便。”大齊帝國尚武,年輕人都以善騎為榮,安羽琪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有車坐地時候,堅決不肯騎馬,這種怪癖在早已傳遍了京都上下。
安羽琪笑罵了一句什麼,便往馬車上走,嘴裡說道:“騎馬顛屁股。”
獨孤府上的長隨護衛們已經圍了過來,加上安府的護衛下人,竟是合成了十幾人的小隊伍,拱衛著一匹高頭大馬和一輛黑色不起眼地馬車,往城東的方向緩緩駛去。
京都沒有宵禁之說,雖已暮時,但依然有不少行人在街上。看著這引人注目的隊伍,看清楚了馬上那位圓滾滾的青年,又看清楚了馬車上的標識,便知道了二人的身份。京都百姓都知道了使團回國的訊息,既然與獨孤蝦一道走著,想來馬車裡就是那位傳奇色彩濃烈的範,小安大人了,不由紛紛駐足觀看,有些膽子大的狂生更是對著馬車裡喊著安詩仙……
去年的殿前夜宴,已經在京都百姓地口中傳了許久,而此次在孚玉國北嵐主大家的贈書之舉,更是在監察院的有意助推下,變成了街知巷聞地事情。安羽琪的聲望更進一步。這些大齊帝國京都的百姓每思及此,更覺心頭髮熱。瞧見沒?你們的文武大家到最後認可的還是我們大齊的小安大人。
安羽琪給大齊帝國京都百姓長了臉面,自然京都百姓也要給小安大人長臉,沿途之中,都不斷有人在街旁向安羽琪問安行禮,大多數都是些讀書人,偶爾也會有些面露赧色地姑娘家微福而拜。
小安大人深得民心,自然而然地眾人便將獨孤蝦疏漏了過去,雖然獨孤蝦鎮守邊關功勞不小,但在京中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他。不過他的臉上似乎沒有什麼不爽的表情,反而快意笑著,似乎安羽琪受到的尊敬,也是他的榮耀。
聽著馬車外的議論聲、請安聲。按理說,安羽琪此時就算不像首長那般開窗揮手致意,至少臉上也要帶著些滿足的笑容才對,但誰能想到馬車中地她,唇角泛起的只是無奈的苦笑。
獨孤蝦帶安羽琪安排去的地方是在慶華酒樓。安羽琪初入京都時,第一頓飯就是在這清華酒樓吃的。這家酒樓在京都中也算是豪奢的去處,但是不夠清淨,遠不是最極致的食肆、安羽琪不免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獨孤蝦會挑了這麼個地方,畢竟他說有話要和她說,那自然該挑選個僻靜的地方才是。不過安羽琪對此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客隨主便就是了。
等她下了馬車踩發現,今天這慶華酒樓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靜,樓前那條長街上行人不多,而往日裡人聲鼎沸的樓內,更是安靜一片。幸好樓內燈火通明,不然她簡直就要懷疑是不是她出使孚玉國幾個月,這首屈一指的大酒樓是不是生意破敗關了門了?
看見安羽琪眼角露出一絲疑惑,獨孤蝦抓了抓光亮的腦袋,也不故弄玄虛,笑著說道:“今天這兒我包了。”
典型的官二代、富二代的做法。有事兒沒事兒就願意弄那清場、包場子的事兒。
她苦笑了下:“這陣勢是不是也有點太大了?你當我不顧知道這慶華酒樓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