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琪望向自己,臉上一陣尷尬。說道:“大人,暗衛在錢的方面我說不上話。”
安羽琪嘆口氣,望著富貴說道:“看來還是隻有用鴻臚寺的名義了。”
富貴忍住苦笑,心想您這是明擺著吃鴻臚寺,還能說什麼?反正都是公家結賬,富貴也不心疼,還湊趣說道:“內庫外庫,總是不如國庫。”
這話極是,不論是內庫還是戶部,歸根結底,總是大齊帝國的銀錢。安羽琪與富貴這對正副使,瀟瀟灑灑地簽上自己的大名,又看了一眼紙上那兩千兩的數目,使走出了玻璃店門。
幾人沒有長隨跟著,所以店老闆極細心地吩咐夥計們捧著那幾個寶貝玻璃樽,跟著幾位大人出了門,因為安羽琪沒有吩咐他們送回使團,想來還有他用。
前一家便是賣酒的地方,安羽琪當先走了進去、這家店的老闆早已得了下人相告,知道來了幾位家鄉的高官,正站在門口迎著,好生恭敬。
安羽琪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發現這家盛放酒水的酒具也是極為名貴,只是比自己“買”的那幾樣玻璃樽就差的遠了。招招手,讓店老闆上前問道:“最好的酒是什麼?”
老闆不敢怠慢,連忙從後面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安羽琪和富貴依樣畫葫蘆地再打上一張白條,就算了事。
事情辦妥了之後,幾個人搖搖擺擺地上了馬車,忽然老管家又折了回去,沒多久再次從店裡走出來,上了馬車後遞給安羽琪一張薄紙。安羽琪沒當回事兒的接了過來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