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於是他想讓你做幾件事。”
“這你都知道?”宗珂這下是真的驚訝了。
雲休瞥了一眼,“是我查出來的,你無非是不願意做那些事,才故意夜夜笙歌來耍無賴罷了。”
宗珂嚴肅起來,點點頭,“具體事情我不能說,不過確實不是我願意做的。”
“那你這次怎麼來了?”雲休調侃的笑道。
“呵呵,因為姐夫說,如果我一樣事情都不做,就要回越國了。”宗珂笑的輕鬆,雲休卻眉頭緊鎖。
“回去不好嗎?以你的性子……”
“可是你在這裡。”
雲休略驚訝的抬頭,看見宗珂眼裡的笑意和深情。
也只有一瞬間,雲休還是淡然的樣子,“不值得。”
“雲休,你知道你有時候真的很不解風情嗎?”
“……”雲休無視宗珂走開,留下宗珂一腔深情無處表。
李長樂雖然在招呼眾人,卻一直留神雲休和宗珂,看見他們親密的樣子,心中升騰起羨慕嫉妒來,看起來還是宗珂一廂情願,雲休清高冷淡的樣子,李長樂就更加憤懣了。
最後錢家小姐才姍姍來遲,冰冰和蘿蘿本來就是末流的小姐,並沒有多少人注意,雲休卻見她們比起上次來看憔悴了許多。
錢蘿蘿更顯消瘦了。
錢家姐妹默默的坐在下首的位置,雲休就坐在邊上,錢冰冰不好意思的詢問,“雲休妹妹,真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
雲休笑的溫柔,“無事,這還沒開始呢。怎麼我看蘿蘿小姐好像身體不大舒服?”
冰冰和蘿蘿好像被講到痛處,眼中都有些溼潤。
“誰家都有些麻煩事罷了,入不得雲休妹妹的耳。”
雲休覺得多半是錢蘿蘿和阿生的事情被知曉了。雲休也不打算插手,只是點點頭,便沒有多問。
李長樂主持詩會,規矩很簡單,由琴師閉著眼睛彈奏,同時傳遞一朵梅花,曲子停頓,梅花握在哪位小姐或是公子的面前,就要做一首詩或是表演一出才藝來。眾人都躍躍欲試的想要在小姐公子們面前表現一番,雲休卻十分不感興趣。
就在李長樂說開始之前,雲休注意到李長樂對著琴師講了幾句悄悄話。琴師才開始彈奏,動作很小,周邊人也沒有發覺。
宗珂與公子們坐在一起,離雲休尚遠,曲子很快響起來,時而輕快時而激昂,最大程度的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
若是害羞的小姐就會把梅花快速的交給下一位,若是有自信的公子定會拿在手上緩慢的移交下一位。
當曲子第一次停住的時候,果不其然,停在了宗珂的手上。
宗珂爽朗的笑笑,起身把梅花交給下一位公子,展開面前的紙筆,就行雲流水的作起詩來。身邊的小姐們都忍不住讚歎起來,雲休卻在想,下一次停頓會不會還是宗珂呢。
宗珂寫完,展開宣紙,李長樂就笑嘻嘻的去拿,貼在準備好的紅榜上。
“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這次的作品先不賞評,等著紅榜滿了再行品鑑!”
眾人點頭,宗珂也無異議,曲子再度響起,又一次停在了宗珂的手裡。
小姐們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李長樂倒是面不改色的笑著。
宗珂無奈再次作詩一首。
第三次曲子,毫無意外的停在了宗珂那裡。
在場的公子們有了些許的躁動,甚至坐立難安起來。
宗珂爽朗的笑笑,“看來琴師倒是與我有緣吶!”然後作了第三首詩。
雲休笑笑,早就看出了李長樂的小心思。
李長樂大概也是覺得回回都是宗珂影響不大好,這次曲子演奏的時間長了些,卻正好停在了雲休的面前。
雲休看著手中的梅花,有些哭笑不得。
李長樂走出來,打圓場道,“雲休小姐若是有別的才藝,不作詩也是可以的。”
旁邊的小姐們都在騷動著,一方面是覺得雲休年紀小,作不出詩也是難免的,二是聽說宗珂是雲休的朋友,免不了比較一番。
雲休淡笑,“這詩嘛,我是作不出了,才藝呢,也並沒有準備。”
李長樂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呃,雲休小姐,按照詩會的規矩,輪到你了,你還是想想有沒有別的法子吧。”
有些愛慕或是支援李長樂的小姐和公子也有些不滿,大意是說,參加了這個詩會,就要按照規矩來,怎麼可以臨時推脫呢,更有甚者在背後指點雲休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