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想起這些日子忽略了孩子就多花了點時間在孩子身上,沒想到又忽略了他。
何錦秋有些愧疚的說道,“還是找先生過來看看吧。”孩子那裡有奶孃,東蘭和南蓉兩個丫頭也一直在那,可宋維恆卻因為不肯丫鬟近身,只能她一個人照顧著,她想,他還是應該多花點時間在宋維恆身上。
“真沒事,你不用擔心。”宋維恆說著還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可這副樣子看在何錦秋眼裡,就是強作鎮定不想讓她擔心了,她還是堅持把陽穀子請了過來。
等陽穀子說了沒事,又一臉傲嬌的揹著他的小藥箱走了之後,她還是一直擔心的跟宋維恆說,“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不要怕我擔心,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我沒關係的。”
宋維恆一臉寵溺加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樂開了花,看吧,阿秋始終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也不能分享她。
只能說他把何錦秋瞭解的太透徹了,直到他完全好了,何錦秋也還是總擔心自己一忽略他,他就會出事。
宋維恆的身體好的很緩慢,但也在意料之中,雖說每次的治療都折磨的人生不如死,但他本身的底子太差,即使遭受了這樣痛苦的折磨也沒能讓他迅速好起來。
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宋維恆的身體也不過恢復到了他昏睡以前的樣子而已。而且雙腿還是沒什麼力氣,只能依靠著輪椅行動,陽穀子說他的身子敗的太厲害,要不是他意志堅強,熬過了這幾個月的藥浴,他想恢復成現在這樣也不可能,那就真的和他一開始所說的活不過三年了,不過幸虧他熬過來了,他再開個藥方以後慢慢養著,雖然不可能和常人一樣,但活個五六十歲還是有希望的。
說到這裡,他大笑了起來,蒲扇似的大巴掌用力在他肩上拍了兩下,“哈哈,好小夥子,當初看你那病歪歪,沒二兩肉的樣子,還以為你熬不過呢,沒想到真熬過來了,哈哈,好小夥子!”
陽穀子是真高興,其實這個藥浴的法子是他自己琢磨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說別人,他自己瞅著都心裡發麻,正愁著沒人試藥呢,就碰上一個,他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沒想到這看著沒吃過苦的小夥子倒真的熬過來了。
宋維恆要是知道眼前的人,那些藥浴真的是折騰他的,就絕不會忍著快被他拍出一口老血的身體,還撤了個笑臉說道,“這些日子多虧先生了。”
“呵呵,沒事,沒事。”陽穀子對著宋維恆難得真誠的臉,有點訕訕的,但想到他為了補償他們都決定留在這裡一年替他和那個小傢伙調養身體,頓時那點心虛感就沒有了。
何錦秋看著陽穀子先生那樣用力的幾掌拍下去,有點心疼,但對救命恩人又不好當面說,只能等人走了之後有些擔心的褪下他肩頭的衣服看了看,“你沒事吧,都紅了。”
“沒事。”宋維恆有些好笑的說道,“你相公我雖然身體弱,但也不是塊豆腐,不至於一拍就碎了。”
何錦秋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她也覺得她有點擔心過頭,這些日子的習慣,讓她總覺得對宋維恆一個照顧不好就會生病,簡直比對孩子還操心。
宋維恆看著她有些泛紅的臉,溫聲說道,“陽穀子先生肯留下一年,我也就放心了,我的身子能恢復成這樣,我已經很高興了,我就是擔心孩子以後會跟我一樣。“
宋維恆這些日子在病中,已經想出了對付他們孩子的辦法,畢竟是他親生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以後就這一個孩子了,所以他是肯定不會虧待他的,但他也決不允許和他分享阿秋,於是他就想,他要表現的對這孩子很好,阿秋總說教孩子要嚴父慈母,如今他做了慈父,阿秋就該做個嚴母了。
何錦秋果然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她原本因為剛懷孕時候的事一直擔心阿恆不喜歡孩子,現在看來果然如他所說,他當時只是太擔心自己了,而且看他這麼關心孩子的樣子,她覺得她一直期望的嚴父慈母的美好場景有可能不會出現了,不過沒關係,既然他不能做嚴父,那她做個嚴母也是一樣的。
何錦秋完美的進入了宋維恆的圈套。
宋維恆看著何錦秋眉頭緊皺,像是下了什麼決定的樣子,默默的笑了笑,阿秋,還真是好騙呢?
各懷心思,兩人都挺愉快的睡著了。
次日醒來,宋維恆按一日三餐的量吃完了早上那頓藥,便開始坐在床上看最近的那堆信件,他剛打算把生意都轉移到柳州來就病倒了,所以一切都是手下人在打理的,所幸的是也沒出什麼亂子,已經有一部分產業移到這邊來了,可是眼下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