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保養的好。
“你來了,快給太后看看。”皇后沉聲開口道。
蘇繡點了點頭,上前替天后診脈。
這一看之下,蘇繡微微皺眉。
“如何?”柳玉心沉聲開口問道。
蘇繡搖搖頭,沉聲開口道:“太后的身體到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不知為何,會陷入昏睡。”
“連你也不知道?”柳玉心微微蹙眉,沉聲開口道。
蘇繡搖了搖頭,想要說些什麼,餘光卻看到了一旁擺在窗邊的君子蘭,眉頭微蹙。
“太后可是常年養著君子蘭?”蘇繡突然沉聲開口問道。
柳玉心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沉聲開口道:“太后最喜歡的便是在屋子裡擺上幾株君子蘭,這是她的習慣,怎麼?”
蘇繡沒有說話,卻是在屋子裡找起了什麼,最後,她將目光定格在了太后頭下的枕頭上。
“皇后娘娘能否允許臣婦看了看太后頭下的枕頭?”蘇繡看向柳玉心,沉聲開口道。
柳玉心點了點頭,示意宮女上前取下太后頭底下的枕頭。
蘇繡結果枕頭,卻是放在鼻尖聞了聞,而後輕笑著開口道:“臣婦明白了,太后為何會昏迷的原因。”
“是什麼?”此言一出,不少人都看向了蘇繡,柳玉心連忙開口道。
“那君子蘭會散發出一種香氣,若是隻是聞這種香氣倒也沒什麼,但是太后頭下的枕頭裡,有另一種香味,這種香味,和君子蘭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便變成了一種能夠致人昏睡卻又不傷及性命的症狀,便是太后此時的症狀。”蘇繡微微一笑,輕聲開口道。
而那香味是如何在太后的枕頭裡的,那就不是她關心的事情了。
這些事情,能少捲入還是少捲入的好。
“那可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南宮卿雲走上前,有些擔心的開口道。
蘇繡笑了笑,輕聲開口道:“要治好太后的昏睡之症,其實並不難,只需要吧這枕芯中的東區拿走,換上新的枕芯就可以了,過個幾天,太后自會痊癒。”
聞言,南宮卿雲總算是放下心來。
“本宮不才,想請教容夫人是如何能夠治好這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南宮寧輕笑著開口道。
蘇繡笑了笑,輕聲開口道:“太醫學醫是正統醫術,而臣婦只是看了看別人隨手寫的醫經,都是些江湖的旁門左道,所以對於這一類,倒是略有所聞。”
聞言,柳玉心笑了笑,開口道:“好一個旁門左道,沒想到容夫人看似只是一個普通婦人,身上藏著的,還真是讓人驚訝。”
柳玉心這話,意有所指,蘇繡聽得明白,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謙虛的開口道。
“皇后娘娘繆讚了。”
“繡兒,你也辛苦了這麼久,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天色已經不早了。”南宮卿雲看了看柳玉心和南宮寧,語帶關心的開口道。
蘇繡點點頭,對著柳玉心和南宮寧行了一個禮,便隨南宮卿雲出去了。
“怎麼,是在擔心太后?”見南宮卿雲自一出宮門便眉頭微皺的樣子,蘇繡輕聲開口問道。
南宮卿雲搖了搖頭,沉聲開口道:“我倒不是在擔心太后,畢竟,你都說沒什麼事了,我最擔心的是你,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奇怪的直覺,先前的那個女子,現在的太后,這兩件事情,似乎都是衝著你來的。”
南宮卿雲沉聲說著自己的分析,確實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聞言,蘇繡愣了愣,微微一下笑,輕聲開口道:“你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了,還有我相公在,他也不會讓我有事的。”
“你說容祁?”南宮卿雲有些懷疑的開口道。
見南宮卿雲有些懷疑的看著她,蘇繡有些疑惑的開口道:“相公怎麼了?”
“他不行……”南宮卿雲才開口,蘇繡就忍不住有些尷尬。
這……不行的說法,好吧,作為一個現代人,她不得不說,自己多想了。
但是南宮卿雲是怎麼覺得……咳咳……容祁不行呢?
“為什麼?”蘇繡輕聲問道,有些不解。
“你看他平日裡忙著處理軍營裡的事情,都沒有時間照顧你,你若是……他也趕不過來,可不就是不行。”南宮卿雲一臉嫌棄的說著。
見南宮卿雲的樣子,蘇繡有些好笑,不過還是要為容祁辯解一下:“你也知道,身處那樣一個職位,凡事沒有辦法遷就,只能如此,況且,我又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