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春藥或者毒藥之類的事情了。
我好不容易找了根銀針出來的時候,空早就已經在那裡動筷了。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番心思了。
坐在空的對面吃早餐。
“那個空,你現在恢復得如何了?”
我看他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整以後,臉色看起來已經向個沒事人一樣了。而且,我想到胡梭大叔說的話,軟筋散可與春藥互抵,那麼,軟筋散的藥效應該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應該差不多了。”
閒閒地說道,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拜託了,好歹也給我著急一下啊,你沒看到我心裡那個急啊,恨不得我自己也有一身蓋世的武功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我本來想說“逃”的,可是想想他肯定十分不屑這個字的,於是只好說走了。
“現在,恐怕走不了了。”
空已經吃完東西了,端起一杯茶,還是那樣閒閒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給我帶來的震撼。
什麼叫走不了了?
“你自己不是說了嗎,影月樓要發生大事了。”
空大概是不想看到我一臉震驚的樣子,很好心地給我解釋著。
“那我們更應該趁大事還沒有發生之前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啊。”
就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
“你以為影月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我說空你是不是在皇宮呆慣了,所以都講這樣的臺詞啊?
於是頹然地坐著,“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才發生大事?”
一點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也沒有。
“若是想得不錯,就是今晚。只是不知,另一人是否會出現。”
“今晚?”是不是太快了?
“所以,你還想好好活著的話,就呆在我身邊不要到處亂跑。”
我聽話似的對著空猛地點了點頭。我還想活命的,咱的人生如此精彩,才不要這麼早就掛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將凳子往空哪裡挪了一下。身邊嘛,安全一點。
空只是看著我的動作不出聲,但是,抬頭的時候,看到他的嘴角好像微微揚起了一下。
因為空這樣說道,因此我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間,很乖地坐在他旁邊。可是老是心神不寧的,畢竟這裡也不夠安全啊。
空所說的另一個人是誰呢?想不明白。而且,空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啊?還是說自己太笨了?
就糾結著這個問題鬧騰了半天,但是還是無疾而終。
這個時候,空盤坐著,看他那個樣子,就是傳說中所說的運功了吧。
我很好奇地跑過去細細地瞧著。
只見他雙腿盤坐,一雙手放在胸前,左手掌向上,右手掌向下,真是標準的運功姿勢啊。
並沒有看到電視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