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了吧。
“那你怎麼看?”
怎麼說現在兩人都在影月樓裡,影月樓發生什麼事情,也肯定與我這個“樓主”有關的。
“閒事莫管!”
閒事莫管?我覺得我現在的眉毛都打結了。什麼叫閒事莫管嘛?現在人家不就動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嗎?還怎麼閒事莫管啊?
我那個氣啊,都快要口中噴火了。
所以,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下。
“我們現在都身處在影月樓裡,如何能夠做到閒事莫管?”
我可自認沒有那麼高的境界。
“你分析得那麼有理,那你覺得在這樣的局面面前,你能夠做什麼?影月樓的事情本就與你我無關,為何要插手?”
百六十九 夢遊
似乎是一點都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激動啊。那個春藥我覺得下得一點都不正常。肯定不會是想為了我跟空那個…什麼的,背後肯定還有什麼陰謀的。
不過,空說得也沒有錯。在這樣的局面面前,我連自保都尚且是個困難,又能夠做什麼?還別說我是個什麼樓主,可是一點勢力都沒有。假的就是假的!
“可是,很多時候都是情勢所逼的,你不想管也不行。就像現在這樣,難道你認為,我們能夠安然處之?”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空就一直看著我,神情古怪的樣子。
“幹嘛這個樣子看著我?”
難道我又說錯話了?又回味了剛才那句話,沒有啊,說得很正常啊。哪裡出錯了?語法上也沒錯啊。
“沒什麼。”
移開了視線。然後大約過了10秒之後才說道,“看來,你也成長了不少。”
我呆然。
成長了不少?我覺得空說得對,這段時間裡,自己確實成長了不少。在這樣的環境了裡生存,能不成長嗎?我那無憂無慮的高中生活啊,好像已經越來越遠離我了。嗚嗚嗚,俺就變成了一心境蒼老的人了嗎?
兩人都沉默了半天不說話了。
中間佩蘭進來將碗筷給收拾掉,還很鄭重地跟我和空道歉。如今看到空沒事了,又見到佩蘭確實心裡也不好過的樣子,也就不再用那樣的態度對她了。
然後著,夜色越來越晚了。好了,問題又來了。
總不能這樣坐著一晚都不睡覺吧?可是呢,床只有一張,人卻有兩個。於是著,我本著空受傷的事情,很好心地建議著。
“那個空,床我讓給你好了。”
然後,空的眉毛又給我皺了下。我估計著我那“讓”字用得不好,於是趕緊改口說,“你看,你有傷在身。而我身體這麼好,所以,你還是快點去睡覺休息吧,我趴臺上睡就好了。”
只是空坐在那裡半天都沒有動靜,沒有想去睡覺的意思。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天晚了…我覺得你也蠻累的了…”
“那麼晚安!”
這次我話都沒有說完,他就給我說了句“晚安”,然後起身走近那張床,然後就直接躺下蓋上被子睡覺了。
我那個嘴啊在那裡抽筋著。好歹也給我來句“謝謝你的好意”之類的吧?
唉,算了,這才是空嘛。
看著空睡下了,而且天色也真的不晚了,自己給自己找了了披風,然後就趴在臺上睡覺去了。
夜靜靜地在那裡延伸著。
夜晚,我翻了個身。
嗯,不對!我趴臺上睡的又如何翻身?於是,睜開了眼睛,等眼睛適應了黑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抱著一隻手。嗚嗚,那不是我的手,那是空的手。
天,我什麼時候又跑床上來了?難不成我真的在這個唐朝裡養成夢遊的習慣了?
一發現這個現象,馬上就想著跳離這裡。
上次在蒙大嫂那裡是因為喝醉了酒才這樣的,可是,現在我相當的清醒啊。
還是趕緊著跳吧,免得讓空醒來的時候見到這樣一幅光景,我覺得我模樣肯定會很慘的。
於是,躡手躡腳著想爬下床去。可是,問題又來了。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這麼不安分地將自己整個人都縮到了空的懷裡,而且,那雙手還不知好歹地抱著空的手,完全地將他的手當成了我那個腸仔抱枕啊。
發現,好像只要自己動一下,就會將空給弄醒的樣子。
怎麼辦怎麼辦?
好吧,最後我自私了一下。權當自己在夢遊,什麼事都不知道。反正我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