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蝗眨�詞且�煤眯凰�模 �
轉眼年節將至,雲皇傳來訊息,要木音速回雲國,準備在除夕的宮宴上,向皇族和朝臣正式公開木音的身份。
此時白貴妃剛落了胎,是個已經成形的男胎,她成日覓死覓活,雲皇心中對皇后和洛星州的不滿已經達到了極致。
柳曼槐明白,木音這一去,和洛星州的戰役就算正式拉開了帷幕,等待和迎接他的,將會是一場血雨腥風。她能為他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的路,她只能遠遠看著,卻不能陪他走下去。
臨行前一日,雪停了,木音帶著柳曼槐去到南山寺的後山。
空中半輪彎月,月光朦朧淡雅,地上白雪皚皚,雪光清瑩光潔,仿似仙境。
兩人剛站上山頂,空中便升起了朵朵煙花。
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開,竟是一張張古琴的圖案。
“抱琴,美麼?”木音低頭看著身旁的女子。
遠處古木後,一個身影則靜靜看著兩人,眼波流轉,不知在想什麼。
這一刻,空中流光溢彩,巨大的古琴,絢爛奪目。
柳曼槐仰望夜空,不知為何卻透過那煙花看到了一尊尊冰雕。
一個冷如碎玉的聲音在腦海裡迴響,“冰雕,你可喜歡?年節前你生辰爺給忘了,這就算補送你的生辰禮物,可好?”
眼裡一下就泛起一絲潮意,柳曼槐低頭喃喃地應到,“公子,這煙花很美。”
“抱琴,若能年年歲歲一起看這漫天煙火,該多好!”木音攬過柳曼槐的肩膀,話裡帶著一絲傷感。
“公子,我們還會再見的。”柳曼槐輕輕靠在木音懷裡,聲音低柔,“前路艱險,公子務必珍重!”
兩人都清楚,此番分別,無論結果如何,暫時都不會再碰面了。而當他們再見面的時候,無論是身份,還是某些東西,可能都會有所變化。
一旦木音擊敗了洛星州,成為雲國的儲君,雲皇可能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為他選妃。
而柳曼槐執意不肯與他同行,也正是不希望兩人在感情上過多地深纏,希望就這麼各自向前,各自安好。
“抱琴,生辰快樂!”木音拿出一塊玉佩和一個布包放入柳曼槐的手心,“阿英說再過些日子是你的生辰,可惜我無法陪你過,你也要多保重,我在雲國等你!”
“公子,這是何物?”柳曼槐直覺布包裡的東西像是書。
“抱琴,你體內的‘情殤’之毒,父皇的人解不了。不過,我問過了,當今這世上能製出如此陰狠毒藥的,只有雲山那一位。難怪你一直不肯告訴我你的仇家是誰,你是擔心我被雲山所害麼?”木音的聲音很低,仿似在柳曼槐耳邊呢喃,“可是,不管你是被雲山驅逐的弟子,還是雲山下令要殺的人,我都不怕。”
“公子……”柳曼槐一愣,卻不知要如何說。自己與雲山,與尊上,如今到底算什麼,她也很迷惘。但她很清楚,她不能因為自己連累身邊的人,清風閣也好,夜楓書彤也好,木音也好,都不是雲山的對手。‘
“抱琴,既然洛星州暗地裡和雲山的人勾結,雲山便已經和我對立了。我們是盟友,不是麼?一起對付雲山,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木音輕輕撩了撩柳曼槐耳鬢的碎髮,“這包裡是兩本秘籍,一本是《九天玄舞》,一本是《冰魄神功》,一陰一陽,皆是可以對付雲山的武學。”
“公子,為何要給我?”柳曼槐聞言就要將那布包還給木音,“你比我更需要啊!”
☆、第二百零八章 思緒萬千
“世子,你積心處慮幫助公子,所謂何求?難道,你謀的也是離國皇權?你是希望公子登基後助你一臂之力麼?”柳曼槐抬眼看著歐陽英睿。
能和他這麼心平氣和地對話,她自己都想不到,但更讓她迷惑的,是歐陽英睿特意前來點撥的用意。她哪裡會知道,歐陽英睿做出這個決定時內心的煎熬和掙扎。既然決定放手,那就為她多做一些事,讓她跟著木音不至受苦,這是在含痛為她鋪墊光明大道。
“抱琴姑娘想多了。爺只是世子,還是一個手無實權的閒散世子,從不曾對皇權有半點覬覦之心。”歐陽英睿唇角一彎,笑得有些高深莫測,“難道本世子在抱琴姑娘心裡,竟是貪慕權勢的小人?”
“世子誤會了。”柳曼槐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反問,但隨即反應過來,“世子是離國百姓心目中的神,就算交出了兵權,也是實至名歸的戰神。何況,抱琴聽說,世子手中其實也有自己的勢力,世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