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但是,那時你決意要離開我,甚至一心求死,當眾承認父王系你所殺,就算我相信你,皇兄也會要你的命,我才決定助你逃脫,想讓你除掉偽裝、換個身份留在我身邊。”
“只是,我沒想到,你與眾不同,你的心臟竟長在左胸。那時為你沐浴更衣,我卻不曾放肆,所以,我自以為射你的左胸,你不會有事,沒想到卻害得你差點丟了命……”
歐陽英睿緊緊地將柳曼槐抱在懷裡,訴說著那日的一切,他的聲音那麼低沉,也帶著無盡的悔恨。
“丫頭,回到我身邊好麼?你可知道,我讓人去查了,陳讓墨便是陳國最後一個太子,當年父王和魏王率軍攻陷京城時,除了陳讓墨,陳國皇族無一倖免,那時陳讓墨的太子府裡僅有太子妃為他誕下一個女兒,那女嬰隨他一道消失了,後來他偶遇柳天銘夫婦,將一個女嬰交給他們收養,也就是你的孃親。”
“可是,你的孃親真的是陳讓墨的女兒麼?若他是你的外祖,為何對你沒有絲毫親情,更沒有一絲憐憫。若你真的是他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他會如此殘忍地將你當作棋子,不顧你的生死,對你下毒,對你出手?”
“不,我不信!這中間一定有你我尚且不知的秘密,一定有你我不知的陰謀。我有一種直覺,這一切都只是表象,是謊言。你的孃親應該不是他的女兒。以他的性格,你孃親不過是他放在人前的煙霧彈,他真正的孩子一定被他以某種方式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你想想,他為了練邪功而揮刀自宮,他已經算不得男人,已經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子嗣,對於自己唯一的血脈,他如何捨得這般殘忍?一想著你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遍體鱗傷,各種毒物、毒蟲,我就恨不得殺了他,他對你哪裡有半點憐惜?”
“若說從前我不知道他苦練武功,霸佔雲山,到底是想做什麼,那麼,而今看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