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水,對你百般討好?畢竟,你和你哥哥才是親人!”林雅茹不以為然。
“夫妻相處,各有各的模式,打打鬧鬧也好,相濡以沫也好,相敬如賓也好,都是兩個人自己的事。只要他們自己願意,只要他們自己開心,我這個做妹妹的為何要不喜歡?我和哥哥雖是至親,可真正陪他走完這一生的卻是嫂子,只要哥哥喜歡,我便喜歡!”柳曼槐清淺一笑,半點不受林雅茹影響。
林雅茹完全沒料到柳曼槐竟如此善辯,一時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手心一緊,才想起手裡攥著的香囊,林雅茹訕訕地問,“這針法,你能教我麼?”
“恐怕不能。”出乎林雅茹的預料,柳曼槐直接拒絕了。
“為何?”林雅茹呆了一下。
“嫂子的女衣館勝在成衣繡工獨特。我若將這繡工教了別人,豈不是砸她的生意?”柳曼槐抬手給自己斟了杯茶,話音不緊不慢,“郡主乃太傅之女,不但滿腹經綸,而且心靈手巧,這繡工如何難得了你?”
“你……”林雅茹的臉徹底黑了。
“郡主如此聰慧,相信多看一會兒自己也能悟出門道來。”柳曼槐無視林雅茹的變臉,低頭品茶。
“你把本郡主想成什麼了?難不成你以為本郡主是故意來刺探女衣館的秘密的麼?”林雅茹一下就怒了,狠狠剜了柳曼槐一眼。
“本郡主向你請教,只是覺得這繡工很特別,想用來繡自己的喜服。同為女子,難道你不知道,大婚對於女人有多重要?誰不希望在大婚那日能光彩照人?本郡主可沒想過向別的人洩露這針法!”
“抱歉,我還是不能教給郡主。”一句大婚,一句喜服,更讓柳曼槐覺得憋悶,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不爽,但這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說起和他的大婚,她就是無法平心靜氣,“抱琴當日曾經立誓,絕不會把這針法傳授他人。”
“你真是頑固!”林雅茹怒極,指著柳曼槐,“世子正和你嫂子談合作,若無可能,想必早被你嫂子趕出來了。他們談了這麼久,你嫂子應該是同意了。既然世子今後是女衣館的合夥人,那這針法教給本郡主有何不妥?”
“難不成本郡主會拿世子的事情做兒戲?明知道他是女衣館的合夥人,本郡主還對外洩密?”林雅茹說到這裡,有些咬牙切齒了。
“就算你是殘顏,心中也幻想著嫁給木音吧。就算他不會娶你為妻,至少你也會有一場作為妾的大婚。一個女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