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那總得有個證據才是,朝廷憑什麼將湯馬遜扣押不放?”微月忍不住開口,如個她是堅信谷杭身份尊貴,只要他願意出手相助,湯馬遜就一定能平安釋放。
他和湯馬遜相交多年,難道會不清楚湯馬遜的為人?做個證人應該就沒問題了。
聽到微月的聲音,谷杭似乎有些意外,頓了一下才道,“這兩天應該就能出來了。”
緋煙眼睛亮了起來,“谷公子,您說的是真的?”
谷杭勾起淡淡的笑,“我會讓束河到官府去作證,湯馬遜並無加入天主敖。”
緋煙不停地根谷杭道謝,好像他真的能幫她將湯馬遜安全她帶回家微月扶住她的手,看她神色疲倦,臉色蒼白,擔憂道,“緋煙,你也要保重自己,別到時候湯馬遜回來了,你自己卻累垮了。”
緋煙含淚笑著,“你說得對,我不能讓自己和孩子有事,我會喝安胎藥的,我還要等著相公回來呢。”
谷杭溫雅頷首,“還請夫人多保重身子,若有別的訊息,在下再讓束河來夫人說一聲。”
見谷杭要告辭,緋煙有些慚愧自己如今無法周到招呼客人,“如今家中一片混亂,怠慢谷公子了。”
“夫人莫要客氣。”谷杭溫聲道。
目送谷杭出了大廳,微月才和緋煙四到內院,讓那個名為小花的丫環去重新煮了一碗安胎藥,喂著緋煙服下之後,微月才動身離開。
卻是沒有想到谷杭還未離去,竟然在路口面山而立,猶如玉樹臨風,姿態優雅清透。
微月從馬車下來,讓吉祥在一旁等著,自己走向他,“谷公子?”
是在等她嗎?是不是本些話不方便在緋煙面前說?難道是關於湯馬遜的?
“方少奶奶。”谷杭溫柔地回禮“在此等候,有些唐突了。”
“是否湯馬遜他?”微月神色一緊,急忙問道。
谷杭淡淡一笑,“如今到處混亂,方少奶奶還是不要出門的好。”
微月皺眉,有些不明所以著著他。
谷杭向前走了一步,與她面對面,“雖然湯馬遜並非天主教,但始終尚未澄請事實,你別再出現在他家中。”
微月眼中的笑意漸慚變冷,“谷公子是什麼意思?是要我不理緋煙和她劃請界限嗎?既然我需要避嫌,那你呢?是不是也打算與湯馬遜撇清關係?”
谷杭笑了起來,好像寬闊的大海般包容的笑容,聲音也很溫柔,“方少奶奶,我與你不一樣的,緋煙夫人,我另才安排,只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微月看著他溫柔的笑,知道自己是誤會他了,低聲問逼,“是不是湯馬遜……”
“總要以防萬一。”谷杭開口。
“你想將緋煙安排到哪裡?”微月問。
“今晚我會將她送出廣州府,過兩天再讓湯馬遜去與她匯合。”
谷杭毫無保留地對微月道。
微月心中卻有些不安,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別再到這裡來了,也別讓他人知道你與湯馬遜是相識的。”
谷杭低聲道。
是怕她被無辜連累嗎?微月不禁有些感動,“我知道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微月還在想著自己忽略了哪件重要的事情,谷杭又柔聲問道,“我聽說十一少還在福建,可否有訊息?”
提及方十一,微月便沒心思再去關心別的事情了,聲音透出擔憂,“還沒訊息,也不知道那裡的情形如何。”
“新柱將軍已經派兵鎮壓,相信很快就會平息暴亂的,十一少不會有事的。”谷杭安慰道。
“謝謝。”微月笑得有些勉強。
柬河在旁邊輕咳了一聲。
谷杭這時似想起什麼,臉色有些微變,聲音也淡漠起來,“時候不早,方少奶奶,告辭了。”
微月有些愕然,“公子,告辭。”
回到方家,微月顧不上梳洗,急忙往上房趕去,聽說是有訊息從福建那邊過來了。
方亦儒和方亦茗都在,與方邱氏在低聲說著話,見到微月進來,起身見禮,方亦儒笑道,“少奶奶,福建那邊有訊息了,十一少和四少爺都沒事兒,被新柱將軍安排在釋棺裡呢。”
微月忍不住合起雙手,“謝天謝她!”
剛說完這句話,微月臉色做地煞白,天主教,那個紫荊,是天主教的?
這就是她一直忽略的事情,她記得那天紫荊聽到緋煙本了身孕,很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