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王氏笑得眼晴都眯了起來,“不過你若是能託人在廣州再買些來就好了,我母親和姐妹也喜歡呢。”
“我明白,有機會我會幫你買的。”微月答應下來。
“那可真要謝謝你。”王氏笑著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正房,方夫人見到微月,馬上溫和地笑了起來。
沒有說起方漢玉去找過方十一的事兒,也沒提到關於方十一的身世,方夫人還什麼都不知道。
“微月,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與廣州方家是否有關係嗎?”在微月不知該鬆口氣還是無奈的時候,方夫人卻突然問道。
微月低垂雙眸,心瞬間凜住。
“就是那個廣州首富?”王氏已經在旁邊驚撥出聲,眼神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是,夫人問過。”微月淡笑點頭,不知方夫人為何又問起這個事兒來。
“你相公叫方亦儒,我似曾聽說過,方家的當家十一少,也是這個名字。”方夫人輕聲道。
微月在心中一嘆,“不瞞夫人,外子確實是十一少,只是他已經不是方家的家主了。”
方夫人臉色瞬息熬白,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微月,那既驚又疑的目光如澎湃的浪濤在她眼底翻滾著。
微月低下頭,心中暗暗一嘆。
王氏已經吃驚撥出聲,“為何?”
微月抬起頭,為難看著方夫人,考慮著要不要說個明白。
外面突然傳來丫環的聲音,“夫人,老爺回來了。”
方夫人一愣,立剩回過神來,似乎是沒想到方漢玉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昨夜她才跟他說起,今天要找微月過來陪她說話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到後院來?
微月見方夫人的樣子,馬上就站起來要告辭了。
“這才剛坐下,怎麼就要走了?”方夫人急忙道。
“不如先到我那兒去坐坐,一會兒再過來。”王氏提議道。
方夫人道,“如此甚好,老爺許是有事交代我一聲就走的。”
微月只好應承下來,與王氏一起出了裡屋,卻不自覺往花廳的方向看去,猜測著方漢玉突然回來的原因,又想起方夫人方才聽到十一少時那慘白的臉色,難道方夫人也知道了什麼?
王氏仍然沉浸在微月是廣州首富的少奶奶驚喜中,攙著微月的手問個不停,“那麼繁華那麼熱鬧的廣州,你們怎麼就捨得到這鄉下來?十一少怎麼就不是當家了?難道說你們分家了?不對啊,十一少是方家唯一的嫡子啊,就算分家。。。。。。”
“方少奶奶。”微月打斷她的話,低斂眼睫,“過往盡是傷心事,我不願多提。”
王氏訕笑幾聲,“你不願提我就不問了。”
微月感激地道謝。
且說微月和王氏離開之後,方漢玉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屋裡,臉色陰鬱難看。
方夫人迎了上去,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是怎麼了?誰氣著你了?”
“家裡有客人?”方漢玉卻問道。
“我昨天不是跟你提過了,我今天請了下草鋪路的方少奶奶過來。”方夫人在他身邊坐下,神情有些恍惚。
“嗯,她說了什麼?”安漢玉看了妻子一眼,語氣有著連他都沒有察覺的緊張。
方夫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察覺方漢玉不同尋常的語氣,“她的相公竟然就是廣州的十一少。。。。。。”
方漢玉目光一閃,咬牙問,“她還說了什麼?”
“老爺,咱們當年就是借宿在廣州的方家吧?您說那是我們的遠房親戚,究竟是什麼親戚,您還記得嗎?當時我們去的時候,聽說那方家少奶奶邱氏不是。。。。。。不是才剛生了個兒子嗎?你說我們的孩子。。。。。。會不會讓人家給抱錯了。。。。。。”
說到最後,方夫人已經紅了眼圈,拿著絹帕印著眼角的淚水,“咱們的孩子剛開始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就。。。。。。”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提起那個孩子,已經死了!死了!”方漢玉大力一拍桌子,站起來背對著方夫人。
“那為何那十一少生得。。。。。。生得如些像你,我見著他,彷彿就見到了你年輕的時候,老爺,您去查一下吧,說不定真的是抱錯了孩子。”方夫人臉上滑落兩道清淚。
方漢玉臉色鐵青指著著她,“你為什麼總想著那個孩子?難道我們現在不好嗎?夫人,我們還有樹榮。”
“可那是我的孩子!”方夫人哭了出來,“哪個母親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