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功夫，薛相已經兩入鳳儀宮。”龍顯昊臉色凝重的說。

“薛南安！”慕王眯起眼，“龍顯晞自請去齊州，他自然是怕了！”

“皇上昨天提起了靈妃。”龍顯昊再道。

慕王一怔，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久久，他嘆息：“他也老了，所以才會憶起故人……”

“可是皇上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老了。”龍顯昊萬般遺憾的說。

“會有人提醒他的。”慕王的聲音低了下去，似有些不忍。

龍顯昊看出他的表情變化，嘆息一聲說：“王叔仁慈……是顯昊為難王叔了。”

“自從靈妃仙逝，皇上的精力就一日不如一日，才會被皇后和薛相掌握了大半政權。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有大殿下領軍，本王很高興。”慕王緩緩的說，憶起往昔，他的神情有些悲慟，“如果靈妃還在，也不至於這樣啊，唉！”

“王叔，當年靈妃到底是怎麼死的？”龍顯昊忍不住問。一直以來，靈妃都是宮裡一個禁詞，就連史官那裡也只聊聊記下靈妃入宮的時間和死去的時間。

“靈妃……”慕王的聲音低了下去，“算是難產死的吧！”

“可是他們說母后害死的！”龍顯昊的神情變得悲憤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

“你母后，不過是擔了虛名罷了！”慕王搖頭苦笑，“若真是你娘下的手，你還有回宮的這一天嗎？”

“那到底是……”龍顯昊追問。這個問題困擾他十六年了，靈妃一死，母后也因下毒毒害妃嬪之罪下獄，不久暴死在獄中，而他也因此被流放到了邊關，直到兩年前，才因戰功回到宮中。

“連心毒，一毒兩命，下毒的人好狠的心啊！”慕王嘆息，及時停止了這個話題，“好了，這事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什麼意義。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總有一天我會弄明白的！”龍顯昊倔強的看著慕王。

慕王猶豫了一下，問：“若查出真相與你母后無關，你會怨靈妃連累了你嗎？”

龍顯昊一愣，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靈妃與母后情如姐妹，視我如已出。若非死前一手安排，我很難在邊關活下來……”

“恩。”慕王點點頭，心痛如刀絞。靈妃死前還在為別人的孩子籌謀，可見她有多善良。那麼好的人女子，卻慘死在宮闈爭鬥裡。若當年，是他或者諸葛浩強行帶走她，那麼這一切，是不是會有所不同？

“唉！”龍顯昊無奈的嘆息，“紅顏薄命啊！她也很可憐，尤其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