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是出了名的潑辣,跟凌家的四媳婦兒賀氏不相上下,一張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大家聽到她罵的這麼難聽,也紛紛離開了,不想跟她對上。
黃氏被凌文松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雖說凌文松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但是男人就是男人,被抓的緊緊的,手臂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令黃氏生氣不已。狠狠的一甩開凌文松的手,氣呼呼的說道:“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好心來告訴你,你倒好,衝我兇!”黃氏用衣袖擦了一下鼻尖處的鼻涕,這天還是有點冷,“兇什麼兇?你們家那個荷花要是好人會怕我這麼說嗎?我明明就看到她跟秦家房子的秦大膽在一起,黑燈瞎火的,兩人走得那麼近,也不曉得乾的是什麼勾當,居然朝我兇!我看你就是個膿包,等著吧,等你家荷花給你戴一頂高高的綠帽子!”
黃氏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凌文松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腦子裡面不停的迴盪著剛剛黃氏說的話。
天不兩自降。現在的燕家,整個院子幾乎都飄散著一縷幽幽的酒香,引得凌光燦幾乎每日都會到他們院子來走一趟。雖然凌天陽是凌光燦的親孫女,但是沒有哪家爺爺隨隨便便就到一家出嫁的孫女家討酒喝的,所以,凌光燦就一直徘徊在燕家的院子。
凌文笙覺得很不好意思,專門來燕家,讓凌天陽給凌光燦送去了好幾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