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樣,正如你也喜歡我這樣一般!”
眉心抽搐,不可否認,她方才又很沒骨氣的沉淪在那個吻裡了,而且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覺得有些不捨,這絕對是很奇怪的,非常的奇怪,這回一定要去看病,看看自己是不是被這男人下藥了。
不再去和某男做無謂的鬥嘴,轉身離去丟下一句:“下回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語氣是十足的兇狠,但是宮長兮卻在裡面找出了一絲撒嬌的味道,讓他頓時放聲大笑起來,房內迴盪著他低沉邪魅的笑聲,聽在某個剛走出來人的耳裡,更顯囂張了。
踏著沉重的步伐,卿十四每一步都恨不得踩碎地上的石板,好像那就是某個該死的男人一樣,也不說話,在房內三人一臉不明的目光下,洗簌完畢。
隨即也不管是否人來齊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席捲著桌上的包子小粥糕點什麼的,待宮長兮來時,看到的就是某人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食物,一旁的昔如晦一臉驚恐的看著,而另外兩個黑衣面癱男則無比淡定的坐著,筷子未動分毫。
白袍一撩,瀟灑的坐了下來,瞬間某人向一旁挪了挪,遠離了宮長兮,嫌棄意味十足,劍眉緊皺,拿起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側目望著那距離有些近的兩人。
起身站起,腳尖一勾,又坐了下來,這回他緊挨著卿十四坐了下來,不管她跑到哪裡,旁邊總是他陰魂不散的身影。
看的一旁的冷天瞠目結舌,他何曾見過自家爺這般幼稚的舉動,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半響,昔如晦勾人的眼眸掃過那額間青筋緊繃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