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斯年:……
裴燁:……
☆、必有燒手之患
“你……你……是……色……色誘?!”
半晌之後褚斯年終於哆哆嗦嗦的說完了那兩個字,看見蘇沫一臉我很認真絕對不是開玩笑的眼神,他只能尤置不敢相信。
“有何不可?佛曰:愛慾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蘇沫淡淡的開口,堅定的語調緩緩的傳入到褚斯年的耳裡,褚斯年莫名的感覺一陣心安,或許也是一個辦法,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你想怎麼做?”
褚斯年艱難的咬了咬牙,蘇沫甚至隱約看到他嘴上的牙印,她是不是說的有些露骨?
“你同意?”裴燁不可置信的看著褚斯年,他本以為褚斯年是正常的,這麼看來同伍的沒一個正常的!還色誘,他們怎麼想的?
“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還是……你比較願意去?”蘇沫朝裴燁的方向努了努嘴,後者立馬嫌棄的轉過身不再看她。
一個計劃慢慢地在蘇沫腦海裡形成,看來無論處在哪個世界上,顏值還是必不可少的底盤!
“我才不去!”
“那不就行了”
“你……算了,我不管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如果可以她才不願意這樣,她不怕自己沒命,就怕連累了他們!
這段時間蘇沫已經完全把他們當做朋友了,熱心的樂生,憨憨的石頭,溫良的褚斯年還有一直看他不順眼的裴燁,都在她心裡留下了足跡。
這裡的條件雖然不好,但生活方式是她喜歡的,簡單而充實。
她不會就這樣放棄,也不會讓他們死的這麼憋屈!
“裴少爺,你能不能說服魯免將軍讓你主戰?”
陽光下的少年笑的沒心沒肺,似乎一切盡在掌握,可偏偏裴燁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逞強的樣子!腦海裡總會下意識的想要遠離他,總感覺他和他們是不同的。
可究竟哪裡不同?他又說不上來。
“你自己想死別拉上我!”
“那算了,就算你幫不上忙,我自己也能想到辦法”
凡事都要做兩手準備,蘇沫對裴燁根本就談不上指望,他對自己估計也沒什麼信心,說白了就是他們兩個誰也不相信誰!
褚斯年無奈的嘆了口氣,難道他的命就真的交代這兒了?他明明還有抱負沒有實現,如今滿腔的熱情就要掩埋在上位者的爭權奪利之中。
他自己雖不是什麼絕頂聰明之人,可也滿腹經綸,一腔報國熱志,不願入士族門下爭權奪利的門生,他志在那天下的軍師!
他一介寒門無權無勢,機遇難逢,明珠難求,難道就要這樣碌碌無為的泯滅在人世間?
他……怎麼甘心!
“若有什麼需要衛兄儘管吩咐”
褚斯年閉眼輕嘆,可蘇沫心裡清楚他這表現已經完全認可她的意見,如今她什麼都沒有,可有的是膽量,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勝負還未可知不是嗎?
“大軍已在城下可卻遲遲不攻,必定有所顧忌,肯定會派兵過來探查大將軍是不是真的不在,而恰恰這段時間正是我們的機會!哼,下手不夠快,決斷不夠準,程度不夠狠,他們拿什麼跟我們鬥!”
裴燁愣了片刻突然很想笑,這小子到底憑藉什麼這麼張狂?
話雖是如此,可褚斯年還是不明白,他們有什麼機會?明明敵方佔盡先機,他們哪還有機會反撲?
“說大話誰不會?”
☆、諷刺的現實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如今你們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去探那個什麼公主的癖好,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兵者,詭道也,出其不意方才能一擊制敵!
徐城
在日光舒緩的午後,品一杯香茗,聞一曲絃音自當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然而若是在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環境下,那心境可不是一般的好了!
此時此刻,眾人臉上個個面如土色,心急如焚,憂心著城外的五十萬大兵,怕一個恍惚之間就會成為那鐵騎之下英勇犧牲的烈士。
似乎只有那麼一個人……
談笑,飲酒,聽曲樣樣不誤,一身大紅的錦衣委託在地,身子懶懶散散的躺在搖椅上,發條似落不落在半空中搖曳,手舉玉杯慢慢傾斜,那透明的液體就這樣倒入口中,薄唇一張一合隨後發出一聲謂嘆。
“嘖嘖……果然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