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而司馬師蒼的小白劇毒未解,定是這傢伙也不會。對於一個醫術高超的人來說,這副藥方,其價值和珍貴程度不下於一座城。
城南見他不說話,也不催,只是拿過一旁的一張白紙,又拿起筆,唰唰地寫了起來。
才寫得一半,那商九暮的眼中已是風雲湧動,藏不住激動之色,雖未寫完,但他看得出,依著這個方子用藥,定是能解毒的。
城南寫到三分之二時,就停筆了,抬頭定定地瞧著商九暮,商九暮反應過來,連忙吩咐:“兩隻人參,五朵靈芝,拿給永寧公主。”立馬,就有人拿過來了。
城南笑笑,對著永寧道:“你們先回吧,我得寫完藥方。”永寧點了點頭,城南原就沒有去的必要,拉上了鄭文詩就要走,城南又囑咐:“我寫藥方的事兒別說出去了,就說是你倆求的,別扯上了我。”永寧應了一聲是,就拉住鄭文詩跑出去了。
城南收回目光,繼續寫。不過又寫得一味藥,就又擱了筆,抬眼瞧著正眼巴巴地盯著她的商九暮,淡淡道:“我記不清了,富貴無能者就是這個毛病,你說是不是啊商公子?”
商九暮聽了汗滴滴的,這是要翻舊賬。她這哪是富貴無能,明擺著是為富不仁嘛,不仁義啊不仁義!心中如此想,口中卻只能道:“郡主沒有富貴無能,郡主您能力超群,在醫術上的造詣高出在下百倍!”
聽著他這般的拍馬屁,城南都覺著好笑。
見城南不答話,商九暮又道:“不若讓在下給郡主瞧瞧病?”
城南笑笑把手伸出去,不過又立馬縮了回來,睜大眼睛看著他:“我沒錢。”
商九暮一陣的搖頭:“不要錢不要錢,在下是五皇子的至交好友,給未來的五皇子妃看病,哪裡會要錢。”
城南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這孩子真上道!
商九暮也是笑,眼睛卻是不停地瞄著那藥方。
城南又故意問道:“那方才永寧拿的藥。。。。。。”她說的是拿不是買,商九暮自然也注意到了,只得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在下與師蒼交情深厚,那點子藥算什麼。。。。。。”兩隻人參,五朵靈芝,少說也得三百兩啊。三百兩,沒了。。。。。。
城南低了頭,低低地笑開了。
當真知識就是力量啊,城南又抬眼,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模樣:“這說出去不好聽吧。錢還是我來給好了,五百兩吧?”
聽著城南的話,商九暮好看的眉都抖了抖,想著那天羅草的解毒方子,勉強露出一絲笑意:“郡主放心,在下會對外宣稱永寧公主在此購藥,花錢五百兩。”
城南笑笑,重金購藥為祖母治病,這下得真有人稱讚了。
“商公子真是個爽快人,太麻煩你了,哎,我好像又記起來了。”聽了這話,商九暮急忙拿起城南擱下的筆,送到她面前,巴望著她快寫。
城南接過筆,補全了藥方子。才停筆,那商九暮就一把將藥方奪了過去,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話說,他不給她把脈看病了麼?
“商公子,若是無事,城南就先告辭了。”城南微微頷首,算作臨別。
可人家商九暮壓根兒就沒理她,依舊在仔細研究那貼藥方。
城南笑笑,看他這個樣子,大概就是醫學成痴了。
城南輕步走出了醫館,可剛一出來,城南就意識到一個問題,沒馬車。而曉風曉雨在永寧公主丫鬟的馬車了,此刻大概都在威國公府了。
城南解下腰間的荷包,荷包裡。。。。。。孤零零的四個銅板,格外淒涼。
又轉頭看著那天下無病的招牌,進去“借”點兒錢?想想還是算了,走回去好了,坐馬車用了小半個時辰,她走一個時辰,總能到。
走走也不錯,鍛鍊身體,難得有這種機會。
城南邁了一步,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她是官二代,會不會,被綁架?想想,似乎她沒那麼倒黴的,捏緊手中四枚銅板,嘴角揚起笑,大步向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看官們~乃們說即將來到的洞房花燭到底洞不洞?
☆、大婚之前
城南嫌光走著沒意思,就買了一串糖葫蘆;不優雅地邊吃邊走,只是,以她這點錢,也只能拿糖葫蘆來消遣,都花了兩個銅板,只剩兩個了。
城南一路慢慢地走,看到新奇東西就上前玩樂一番,心情愉悅極了。可半個時辰後,城南就喘氣了,挪到一旁靠著牆休息了一會兒,擦了擦汗,微閉了雙眸,不得了,這身子也太不禁累了,才走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