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時就教導本王妃禮儀,她怎麼會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話。”
雁翎到底單純,又脾氣急,她望著眼前無恥的主僕,終於忍無可忍,咬牙切齒道:“那王妃是說,奴婢專程編這等謊話來冤枉這個老婆子的?”
“住口!”褚雪忙制止她。
儘管對方可恥,但以雁翎的身份,這樣的質問顯然是對王妃的大不敬。
但褚雪的話音才剛落下,卻見秋桂幾步上前,抬手就給雁翎一個耳光,“你一個小小奴婢,依仗著主子就敢無法無天,這樣的話也敢對王妃說,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嗎?”
“啪!”出乎眾人意料,雁翎竟抬手還了秋桂一個耳光,也怒瞪對方,“仗勢欺人的是你們!”
在場眾人皆被這個小姑娘給驚住了。
但無論如何,這個婁子捅得太大了。
可雁翎也是忍無可忍,她跟褚雪一起長大,感情勝過親姐妹,自己身份低微受些委屈沒什麼,可剛才秋桂的話卻明顯是衝著褚雪,她就忽然爆發了。自己今日左右已經得罪了對方,但她不能讓褚雪受委屈。
但雁翎的衝動卻正中了許錦荷的心意,眼看連日來撒下的漁網終於可以收了,她端出全副的王妃架勢斥道:“當著本王妃的面出言不遜動手打人,這個丫頭如此膽大妄為,料想王府是盛不下她了,來人,去叫管家來,把這個丫頭打發出去,從此不準再踏進王府半步。”
王府的大管家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名叫張順。這位張管家打從剛剛幾位主子到來時就已得了信,匆忙趕了過來候在一旁。
但此刻許錦荷的話清清楚楚的入耳,他卻沒有馬上應是,彷彿有些為難。
按說以王妃的身份,隨意處置個丫鬟下人那是無可厚非的,但這回要處置的可是晚棠苑的大丫鬟,要是別的院子裡的,他也就毫不猶豫的遵命了,可這雪夫人身邊的人,他怎敢輕易去動?
這又不是在京城,不能把這姑娘遣回褚府,這人生地不熟的一旦打發出去,這姑娘基本就是死路一條了,過兩天王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