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碩海面無驚訝,便繼續道:“事後我驚愕不已,深恐自己是否有斷袖之癖,可我已成婚四餘載,孩子都已三歲,我和夫人關係很融洽,很恩愛,我怎會跟一男人……
悔啊,真是後悔莫及,悔之晚矣,從那日起,我便再無晨勃,三日後夫人從孃家歸來,我竟無法再行房事,夫人責問,我更是無言以對,夫人便以為我在外胡作非為,整日鬱鬱寡歡,我真是……唉……。”
屋內瞬間變得格外安靜,很安靜,很安靜,但二人心中卻都心潮澎湃,高個子男人痛悔之中迷茫著,碩海的頭腦中卻是完全清晰了,他終於曉得了為何此人外觀無任何性病症狀,卻又自稱得了髒病了。
“您安心好了,您得的不是花柳病。”碩海放下手中的小竹板,“我讓樂老給您開幾副調節之藥,過幾日便不會再發生便血和腹墜現象。”
“不是花柳病?太好了,太好了!不過,這些日子,調節亢進之藥我沒少吃,可還是不管用,還是無法……。”
男子聽聞自己得的不是花柳病,面上增添了幾分喜色,可話還沒說完,便被碩海給擋了回去,“可你為何吃了藥症狀還是未消?”
男子呆呆的搖搖頭,碩海繼續道:“你沒得花柳病這是真的,但是你的心理障礙很嚴重。”
“心理障礙?何為心理障礙?”高個子男人一臉的不解。
碩海沉思片刻,有些不知從何講起,如果告訴這位仁兄他主要是因為心理疾病造成了生理功能障礙,他能聽得懂嗎?
“你是因為將和友人之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