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不注意表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蔑視,一頭黝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頎長的桃花眼,佈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候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顏;
右邊的男子:負手而立,一身黑衣包裹著標杆般筆挺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三人見心中的精靈已經停止了飛舞,很是遺憾,悻悻的走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疑惑的心兒,心中有了計較。
只見紫衣男子輕搖著手中的白扇,魅惑的對心兒笑著,輕佻的說:“敢問姑娘閨名?芳齡幾何?可有婚配?”
心兒淡然的睨視著他,臉上有著鄙夷,一語不發。
藍衣男子見狀,疾步走到心兒面前,急切的說:“姑娘請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壞人。”
心兒看著面前還算和氣的男子,淡淡的說:“所有壞人的臉上又沒有寫‘壞人’兩個字,我又不認識你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
紫衣男子驚鶩的聽完心兒的話,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眸,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搖著白扇,邪魅的看著心兒,輕喃:“好有趣的女子!有意思!有意思!”
一直未動的黑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心兒,漆黑的雙眸更加幽深。
藍衣男子聽到心兒的話語,尷尬的笑著,輕聲的說:“姑娘,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是旭的朋友,我叫慕容哲,紫衣的是杜峻熙,黑衣的是西門夜痕。我們今天來是找旭有事的,不想卻見到了姑娘優美清靈的舞姿,深深陶醉,打攪了姑娘的雅興,實在是不該,還望姑娘海涵!”
心兒淡淡的說:“沒關係,我又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會跟你們計較的。不過南宮旭此刻不在堡裡,要不你們在書房等他或者改天再來?”
三人相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這個女子怎麼聽到他們的名字依舊泰然自若?難道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一個是當朝皇帝最寵愛的六王爺,一個是天下首富,一個是天下最大殺手閣“無情閣”的閣主嗎?還是她太會偽裝?可是看她清明如水的眼眸又不像。還有書房不是旭的禁地嗎?什麼時候旭允許女子進入他的書房了?難道他們……
慕容哲溫和的說:“那就有勞姑娘了,我們還是在書房等吧。”
心兒側身將他們迎進了書房,為他們每一個人端上了熱茶,靜靜地站在書桌旁。
杜峻熙輕搖著白扇,目不轉睛的看著心兒:鵝蛋型的小臉清秀可人,彎彎的柳葉眉,漆黑明亮的大眼睛褶褶生輝,紅潤的櫻桃小嘴瑩潤欲滴,冰肌玉骨,一身碧綠的紗衣遮住了玲瓏有致的嬌軀。想不到今天會在旭的書房見到了這樣的玉人兒!饒是閱女無數,見慣了各種風情萬種,端莊美豔女子的自己也不禁深深著迷,放蕩不羈的心似乎有了什麼不同,妖嬈的對著心兒猛放著高壓電流,魅惑的說:“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閨名了,總不能姑娘姑娘的叫,多不親熱。”
心兒陡然感覺到脊背涼颼颼的,緊抱著雙臂不停搓著,敬謝不敏的說:“我不認識你,幹嘛要告訴你?”轉頭看著優雅的慕容哲,疑惑的說:“那個慕,慕容哲,他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老是抽筋了?”
旁邊正喝茶的慕容哲聽了心兒的話,嘴裡的茶沒含住,“噗”的一聲全噴到了旁邊來不及躲避的杜峻熙身上,急忙放下茶杯,不住的說:“對不起,一時沒忍住。”隨即鬨然大笑。
旁邊的西門夜痕端著茶杯,冷眼旁觀著狼狽的杜峻熙,只是嘴角的微翹,顯露出此時的心情很是愉悅。
杜峻熙急切跳起來,低頭看著藍衣上淡淡的茶漬,惱怒的說:“慕容哲,你是故意的吧?哪裡不吐,就專挑我最喜歡的這套衣衫吐,你是不是欠揍啊?”
慕容哲輕輕咳嗽著,不住的擺手,強忍著笑意說:“不,不是的,峻,我不是故意的。”
同情心氾濫的心兒看不過去了,疾步走到慕容哲身後,輕柔的拍著他的背,輕聲的問:“你好點沒有?”轉頭怒瞪著惱怒的杜峻熙,大聲的說:“他都已經對你道歉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咄咄逼人?不就是一件衣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脫下來我給你洗乾淨就是了。”
杜峻熙看到心兒輕拍著慕容哲的背,對慕容哲的溫柔和對自己的冷淡,心裡深深失落,酸澀和憤怒夾雜在一起,怒斥道:“你說什麼?你知道這件衣衫要多少銀子嗎?恐怕把你賣了,也抵不過這件衣衫的一隻衣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