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憤怒的看著歐陽飛雨,大聲的質問:“歐陽飛雨,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又沒招惹你,你今天來是發的什麼瘋?”
歐陽飛雨聽了心兒的質問,更加氣急敗壞,疾步走到心兒床前,伸出手狠狠地往心兒臉上揮去,“啪”一聲脆響,心兒晶瑩如玉的俏臉上頓時五個鮮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立即紅腫起來,嘴角溢位了鮮血。
秋兒急切的驚呼:“心兒姑娘。”
心兒狠狠地吐出嘴裡的鮮血,怒視著歐陽飛雨,低聲的咒罵:“瘋子!神經病!”
歐陽飛雨看著心兒憤怒的眼神,怨憤的說:“你是沒有招惹本小姐,但你招惹了表哥。從小到大,表哥從來就沒有帶任何女人回堡,卻偏偏帶了你這個賤婢回來,還讓你當了他的貼身侍女,你就該死!表哥是我的,誰敢跟我搶,我就要她生不如死。”看著心兒晶瑩如玉的俏臉,陰測測的笑了,突然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簪,居心叵測的說:“就是你這張狐媚的臉,勾走了表哥的魂是吧,本小姐今天就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怎麼勾引表哥。”說完狠狠地向心兒的臉上劃去。
心兒被婢女們壓著,拼命掙扎。
一聲劃破面板的茲茲聲想起,心兒沒有感覺到疼痛,很是疑惑,睜開雙眼卻看到秋兒緊緊地趴在她的身上,臉色蒼白,微笑著輕聲的說:“心兒姑娘,秋兒會保護你。”而一旁歐陽飛雨的髮簪上鮮紅的血滴滴墜落。
心兒急切的說:“秋兒,你快走,她針對的是我,跟你沒關係。”
歐陽飛雨看著撲上來的秋兒,再看到目瞪口呆杵立一旁的婢女們,氣急敗壞的怒吼:“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將這個賤婢拉開。”
驚醒過來的婢女們這才上前使勁拉扯著秋兒。
臉色慘白,虛弱的秋兒拼命抱著心兒,緊箍著雙手將她護在自己身下。
這時歐陽飛雨貼身的婢女春兒悄悄地走到她身旁,輕聲的說:“主子,算了吧,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要是讓堡主知道了,就麻煩了。”
怨氣難消的歐陽飛雨聽了婢女的話,只能悻悻的收回髮簪,在她身上擦乾血跡,緩緩的插在自己頭上,陰霾的看著心兒,狠冽的說:“賤人,這次就饒了你,如果讓本小姐知道你再勾引表哥,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你最好趕快離開南宮堡,離開表哥,否則……我們走。”趾高氣揚的轉身離開。
春兒臨出門前同情的看著傷痕累累的兩人,輕輕搖頭,疾步跟上歐陽飛雨;眾婢女也急忙緊隨其後。
心兒見眾人都離開了,看著臉色慘白的秋兒,擔憂的說:“秋兒,你怎麼樣?”
秋兒輕輕地搖搖頭,虛弱的說:“心兒姑娘,我沒事。”剛說完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見秋兒昏迷了,心兒急切的喊著:“秋兒,你怎麼了?你醒醒!”一面使勁掰開秋兒圈箍在自己身上的雙手,強忍著小屁屁的疼痛,小心翼翼的將秋兒移到床上趴著,看著她鮮血染紅的衣衫,血肉模糊的背,強忍著眼淚無聲哭泣。
突然想到昨夜的金創藥,忍著身上和臉上的痛,慢慢滑下床,一步一步,滿頭大汗爬到了桌邊,攀著凳子,緩慢的撐起身子,伸手拿到金創藥,又一步一步艱難的爬回床上,顫抖的脫掉秋兒的衣衫,背部一條深深的血痕灼痛了心兒的雙眼,顫巍巍的為秋兒塗藥,緊緊地抓著秋兒的手,輕聲的呼喊著:“秋兒,秋兒,你醒醒。”
許久,昏迷的秋兒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心兒迷濛的雙眼,心疼的說:“心兒姑娘,你有沒有事?她們沒有再為難你吧?”
心兒不停的搖著頭,哽咽的說:“秋兒,我沒事,她們都走了。秋兒,你感覺怎麼樣?”
秋兒慘白著臉微笑著說:“心兒姑娘沒事就好。你躺好,讓秋兒給你上藥吧。”
心兒看到拿著金創藥的秋兒,含著淚笑了,臉上的疼痛讓她嗤嗤的叫著,捂著臉,促狹的說:“秋兒,這是金創藥,能消臉上的紅腫嗎?”
秋兒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促狹的心兒,嬌嗔的說:“這個時候,虧你還笑得出來。”
心兒緊緊地握著秋兒的手,感動的說:“秋兒,謝謝你!你是我來到這裡後遇到的唯一真心對我好的人!”
秋兒微笑著說:“心兒姑娘快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心兒感動的緊握著秋兒的手,不住的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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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情與無情
深夜,巡視完商鋪的南宮旭回到書房,今天心裡一直惶惶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