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及笄前一年,爺爺被人誣陷通敵叛國,證據確鑿判斬首示眾,株連九族,家產全部充公;可憐西門一家三百多口人,包括老弱婦孺無一倖免。
孃的家人見勢不妙,執意退了婚,與我家撇清關係;並且不顧孃的意願,強行將她許配給了當時兵部尚書的公子。
當爹聞訊馬不停蹄趕回來時,西門家已是廢墟一片,滿園淒涼了;再聽到娘已另許他人,一心想要報仇的爹不想連累娘,偷偷進入孃的閨房想見她最後一面之後就離開。
誰知卻見到娘身形消瘦的躺在床上,原來娘心裡只有爹,執意不另嫁他人,以絕食反抗家人的背信棄義,眼看就要香消玉殞了。
爹感動得熱淚盈眶,心疼的帶著娘悄悄離開,來到這荒野的地方隱姓埋名,過著簡單而幸福的日子。
爹秘密組建了一支勢力,暗中調查事實真相,他堅信忠君愛國,剛正不阿的爺爺不是那種人。誰知事情遠沒有爹想得那麼簡單,所有知情的人要不暴病而死,要不下落不明,總之讓爹束手無策,根本無從查起。
有一次,爹無意中看到了這個溫泉,就精心修整了一番送給了娘,作為兩人愛情的見證;爹和娘經常會到這裡來互說情意。
第二年,我的降生更是讓爹孃心生安慰,取名‘夜痕’。爹一直對娘體貼入微,關懷備至;娘以為爹已漸漸忘了仇恨,安心的相夫教子;我們一家人過著溫馨甜蜜的日子。
直到我三歲那年,突然有一天爹告訴娘要出去一趟;娘放心不下,將我託付給爹的好兄弟林耀輝,也就是左護法林博濤的爹,孤身一人悄悄地緊隨爹而去。
誰知,這一去,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聽爹的右護法史忠義,也就是如今右護法史君豪的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