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背。
一時間房間裡靜謐無聲。
過了許久朱厚熜才放開了她,無力的笑了笑:“朕失態了。”
曹洛瑩搖了搖頭靠近他懷中小聲說到:“我喜歡皇上,什麼樣子都是喜歡的。”
朱厚熜捏了捏她的手不再說什麼了。
兩人沉默的用了晚膳,朱厚熜以外的覺得這樣挺好,吃著曹洛瑩幫他布的菜,心裡的沉重也放下了不少。
晚上曹洛瑩睡到一半十分難受,覺得自己被什麼纏住了,一睜眼就是皇上的胸口,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壓進自己的身子裡了,卻絲毫不敢亂動,兩人靠這麼緊她一動肯定會帶醒他的。
睡不著覺就開始瞎想,那位張大人到底什麼情況啊,生個病能讓皇上許久不踏入後宮,去個逝能讓一向情緒不外露的皇上這麼難過。
越想越覺得哪裡有問題的樣子。
曹洛瑩就這樣開著腦洞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朱厚熜到底是皇帝,昨日一時感傷,睡了一覺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第二天醒來覺得有點對不住曹洛瑩,讓她陪著自己難受了,於是早膳的時候半是補償的親手為她夾了兩道菜。
曹洛瑩吃著東西,面上一副歡喜的樣子,心裡覺得皇上這樣不會是在封我的口吧……打住,打住,不能在繼續想下去了。
朱厚熜用完膳還面帶繾綣的吻了她一下才出門上朝,完全不知道她的思想已經歪到哪裡去了,否則定要狠狠罰她。
事情定了下來,禮部工作起來也快,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敲定了所有的章程。
朱厚熜這日坐在冰山旁邊,曹洛瑩在幫他打扇,朱厚熜看她好像累了的樣子喊了停:“行了,可以不扇了,下次朕再發現你亂教孩子,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讓你打打扇了,非罰你去太陽底下站上一個時辰。”
曹洛瑩低著頭放下扇子,也不敢頂嘴。
事情是今天中午,朱厚熜過來陪他們用午膳,就看見他閨女一臉沉重的在吃胡蘿蔔。覺得頗為不對,一時嘴快問了一句:“壽媖這是怎麼了?可是覺得這道菜不好吃。”
朱壽媖一臉嚴肅的對他說:“父皇,兒臣知道這是您和母妃疼愛孩兒,不會辜負你們的。”
朱厚熜聽的一頭霧水,這都哪跟哪啊,飯桌上也不好繼續深究,於是在看著女兒和兒子都午睡了之後就盤問起了曹洛瑩。
曹洛瑩也沒當回事,而且她隱約覺得自己挺機智的,於是略帶顯擺的給他講了。
她自己是不愛吃胡蘿蔔的,但因為在現代時長聽人唸叨這東西對身體好,因此頗有一點母親關愛孩子的樣子,吩咐下去每週都要給公主做一道胡蘿蔔是原料的菜。
結果她閨女跟她一樣不愛吃這個,曹洛瑩哄她吃,朱壽媖就一副你怎麼不吃的樣子,並以此為由,誓死不從。
曹洛瑩心眼多,就駕輕就熟的忽悠她:“你瞧著這滿桌子菜,就胡蘿蔔最貴,咱們家只能供這麼一點,我捨不得吃,全留給你。”
朱壽媖在文明白什麼是貴什麼是錢之後十分感動,再也不抗拒了。
朱厚熜聽了之後直接斥了她一句:“胡鬧。”怎麼教孩子呢,她爹我是皇帝,她是我女兒,什麼買不起多的胡蘿蔔。當下氣地啪啪打了她pp幾巴掌。
曹洛瑩被他這樣教育慣了,現在已經免疫了。朱厚熜也覺得不解恨,於是就罰她給自己打扇。
因為這件事一大岔,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把今天過來的正事都給忘了。
板著臉問了一句:“知道錯了嗎?”
曹洛瑩點點頭,朱厚熜嘆口氣:“前些日子才覺得你長大了有母親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又跟個孩子似的,朕可怎麼放心讓你教孩子啊。”
曹洛瑩覺得他大驚小怪,她在現代的時候身邊還有討人厭的大人忽悠她她是被她爹媽減來的呢,那個謊言那麼惡劣,她雖然傷心很久但也長大了啊,她這樣的只能叫善意的謊言,那不是在教孩子不挑食嗎。
朱厚熜看她低著頭不說話,覺得估計她也悔過了,就放過了這事給她交代正事:“朕五日之後要去太廟,路途遙遠,就不帶載墷了。”他是想到之前立夏時候帶上孩子牽扯出來的一堆事,所以這次兩個孩子他一個都不準備帶,想著上次帶了這次不帶,怕曹洛瑩多想,所以特來交代一聲。
曹洛瑩不敢馬虎立刻答道:“載墷這麼小,經不得舟車勞頓的,皇上一片慈父心腸,臣妾就替他謝恩了。”
朱厚熜滿意的笑了笑,覺得她除了有時候實在還像個孩子,